钱菲病好后,变得不再像之前那样抵触汪若海。
姚晶晶问她是不是打算重修旧好,她答非所问地问姚晶晶:“你还记不记得去年搬家时候,跟你说过句话?”
姚晶晶呵呵着说:“你跟说过话多去,怎可能哪句都记得?你说是哪句啊?”
钱菲也跟着呵呵笑,说:“想不起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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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若海试探地问钱菲:“送你吧?”
钱菲看他眼,瞬里闪过千思万念。然后她点点头。汪若海几乎受宠若惊般,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车。
回去路上,钱菲收到李亦非条微信:昨天跟企业人在吃饭,喝得有点多,没听到手机响,有什事吗?
钱菲觉得眼睛有点酸。压下那股酸劲后,她回:也忘要说什事,你好好出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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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机会,好不好?”
钱菲半天没有回答他。
他觉得有点不对劲,松开她,拉起她手看看,脸下垮下来。
她手背滚针。
他急忙叫来护士。护士进来看就疯,看看满脸眼泪钱菲,又看看手足无措汪若海,边拔针边发飙:“虐恋情深什时候不能啊,非挑插着针头时候啊,滚针很刺激很过瘾是不是啊!”
那时她要往新家里搬,那本以前旧相册没有舍得扔。姚晶晶生气地问她留着它干什,是要打算哪天和汪若海重修旧好吗?
然后她说:“要真能那样,下回就换劈腿,
李亦非看着手机,有点怅然若失。出来半个多月,从有点想她到挺想她到现在更想她,只是好像还没到想她想得不行程度。
他躺在床上想,如果他到想她想得不行程度,等回去以后就跟她表白;要是没到那个程度,就搬出去住然后和她保持哥们状态。
这样想着,他觉得如释重负,好像昨晚喝酒时困扰他问题——该怎和她相处——得到完美解决。
他其实从不跟企业人使劲喝酒,只是昨天不知道怎,他就想狠狠喝醉场,仿佛醉之后,他就会找到解决烦恼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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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抹眼泪,死命瞪着汪若海,对护士说:“都是他干!护士,你帮撵他出去!”
护士白她眼,接近抓狂说:“姐姐您消停点吧,求您!您自己血管多难扎您不知道吗?们整个护士站护士都快被您内血管给逼疯!”
钱菲被损得满心愧疚地止住眼泪,汪若海在旁看着看着忽然莫名其妙地乐起来。
护士又把儿科护士长折腾来次,给钱菲重新扎上针。
上午吊瓶打完,钱菲烧彻底退,大夫告诉她,可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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