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菲忍不住奚落他,“哎,你这豌豆王子的小体格,还能干点什么?提这么点东西就唧唧歪歪叫苦叫累,这要让
钱菲一脸呆怔:“你,要送我上飞机?”她指着自己鼻子问李亦非。
“少爷,您这抽的什么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得求我办啊?其实你有事说事就行,千万别搞得这么殷勤,这不是你风格,你突然对我这么富有人文主义关怀,我特别肝儿颤!”
李亦非眯着眼俯视她,“你说我该不该用那俩字形容你吧!”
钱菲知道他指的是“犯|贱”,一翻白眼说:“你自己留着用吧,比给我更合适!”然后意图夺过拉杆箱,“我猜到你要跟我说什么事了,是不是想把你女朋友带家里来过年啊?想来尽管来,不用这么难以启齿,我连你都能忍受这么久,还有什么事是不能通融的嘛!不过啊,就一点,你们做事呐,尽量干净利索一点,不要乱丢那种蕴含无数生命体的胶状物质,当然如果丢完你们能自己收拾的话,那就请随意丢弃不用管我;可是如果得我回来收拾,我可跟你说啊,我看见就急眼!”
李亦非反应了一下她说的胶状物质是什么东西,反应过来之后,黑着脸伸出手指头用力去戳她额头,“你还是不是女人?怎么什么都敢跟我说?你当我种|马吗!”
亦非得意地冷笑着,挂了电话。
然后他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得意”的冷笑。想了一会,他想明白了。
他成功地捍卫了对女汉子的行使主权没有被大军那个家伙染指。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一扬,“得意”地继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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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菲被他戳歪了头,她一边正回脑袋一边揉额头,咕咕嚷嚷的说:“我当你是种|马中的种|马王!”
李亦非抬手又戳了她一下,力气大得钱菲揉了一路的额头。
“真缺德,闹着玩还带下死手的!”
在出租车上,钱菲忍不住嘟囔。
李亦非没坐到副驾位去,他和钱菲并排坐在后座,斜睨着她,一边甩手一边埋怨:“你那箱子里都装的什么啊?这么沉!少爷我的手腕子都要断了!”
钱菲提前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她回家那天是星期四,举国都是上班日。早上她提着行李要出门的时候,居然看到李亦非还在家。
“你怎么没去上班?”钱菲拖着箱子问他。
“你今天不是回家么。”李亦非理直气壮地答。
“我回家是我可以不去上班,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李亦非走过来把箱子拉杆拐到自己手里,“别不识好歹啊!按道理来说,少爷我主动给你送机并且主动帮你提行李,你应该感激涕零跪地谢天才对!你现在的反应完全不对,整理下情绪,来,重新给我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