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停止飞船转动时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现在们控制住飞船,又可以在失重状态下进行舱外活动,仿佛这就是上帝的本意。打印了万福玛利亚号内部结构的3D模型,交给洛基让他熟悉。不到个小时,他不仅提出解决方案,还造出了用于实施方案的氙岩支架。
于是又去了趟舱外,用氙岩撑住甲壳虫。这次计划总算顺利展开,洛基向保证,飞船能够承受甲壳虫的全部推力,对他没有丝毫怀疑,这家伙可是工程师中的翘楚。
在张复杂的电子表格中输入了大量计算公式,很有可能在某个步骤产生错误。花了六个小时才准备好,最终得出了心目中的正确答案。按此结果,们至少会到达个能近距离看见目标A的地方,然后再从那里微调推进矢量。
“准备就绪了吗?”在驾驶座上说。
“准备就绪。”洛基手拿三个控制盒,在他的
接训练,对飞船和任务了如指掌。你是世界领先的噬星体专家,们只有几天时间让卡塞雷斯熟悉。你了解如何推进这个项目,格雷斯博士,比任何人都了解。想给万福玛利亚计划增添切可能的优势,现在你就是这个优势。”
低头看着桌子说:“可……不想死……”
“没人想死。”斯特拉特说。
“必须得由你自己决定,”姚队长说,“不希望有人被迫加入的团队,你必须得自己选择加入。如果你拒绝,们会找来卡塞雷斯,尽最大努力培训她。不过强烈要求你同意。数十亿人命悬线,跟这样的悲剧相比,们的生命就不算什了。”
双手抱头,流下眼泪。为什这种事要发生在身上?“可以考虑下吗?”
“可以,”斯特拉特说,“但不能太久。假如你拒绝,们得尽快接来卡塞雷斯。希望你在今晚5点前答复。”
站起身,拖着脚步离开会议室,好像都没有跟大家告别。所有最亲密的同事聚在起,决定应该去死,这种感觉既苦涩又压抑。
看了下时间——中午12点38分,有四个半小时做决定。
万福玛利亚号的旋转驱动对于当前的飞船质量来说过于强劲。们离开地球时,飞船重210万千克,其中大部分是燃料,现在只剩下12万千克,大约是起飞重量的二十分之。
多亏了万福玛利亚号相对较低的质量,和临时安装的小甲壳虫起为提供了1.5倍于地球重力的推进力。只是在设计之初,飞船可没预测到会有45度的强大推动力随便作用在舱外活动把手上。假如们把甲壳虫开至最大功率,它们会直接扯断把手,朝着鲸鱼座τ星落下的方向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