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张图纸琢磨
下。“你想用燃料填满船体外壳？不危险吗？”
“只有让它看见二氧化碳
特征光谱才会有危险。如果看不见二氧化碳，它就什
都干不，们把噬星体放在两层船体外壳之间黑暗缝隙中。迪米特里打算用噬星体和低黏性油生产种燃料浆，让它更易于输送到引擎，想用那种燃料浆填满船体外壳。”
捏着下巴说：“可能有用。但是噬星体可能会死于物理损伤，你用锋利纳米针就能把它扎死。”
“确实，所以才请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私下帮做几项实验。”
“哇，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听你调遣，你似乎成小斯特拉特？”
“明白，”她说，“现在给讲讲GCR。”
“那要更棘手些，”说，“它代表——”
“银河宇宙射线，”她说，“而且它们不是宇宙射线，对吗？”
“对，它们主要是氢离子——质子，但是运行速度快很多，接近光速。”
“如果连电磁辐射都不是，那它们为什被称为宇宙射线？”
全球变暖已经差不多被扭转吗？”
她点点头。“人类对环境轻率和鲁莽预先加热地球，不经意间为们多争取个月时间。”
“们掉进屎坑里，爬出来时身上居然还有玫瑰香。”说。
她笑着说：“没听过这个说法，挪威语里没有这种表达。”
“这下你听过。”笑道。
她咯咯笑。“都是老朋友和熟人。总之，他们发现就连以接近光速运动粒子都不能穿过噬星体，似乎没有任何粒子能杀死噬星体。”
“那其实能说明很多
“人们过去以为它们是宇宙射线，所以名字就保留下来。”
“它们来自某个共同源头吗？”
“不，它们来自四面八方，由无处不在超新星产生。们基本算是直淹没在各个方向银河宇宙射线中，它们是太空旅行大麻烦。不过现在被们解决！”
俯身又去看她图纸，那是张船体横截面图，两层墙壁之间有毫米空隙。“你要用噬星体填充那个空间？”
“是这样打算。”
她低头去看船体方案，感觉她没必要这快回避，但是管它呢。
“那些太阳粒子运动速度有多快？”她问。
“大约400千米每秒。”
“好，们可以忽略它们，”她在图纸上草草写下条记录提醒自己，“万福玛利亚号起飞八小时后就会超过那个速度，它们赶不上，更别说造成什伤害。”
吹声口哨。“们工作真不起，想说……天哪。你懂，如果不是要毁灭太阳，噬星体将是有史以来最美好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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