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三棱柱说:“这是转子,高抗张强度透明聚碳酸酯,这里嘛——”他指着转子和外壳之间的个位置说,“是加入燃料的地方。转子内部的红外发射器发出波长为4.26微米和18.31微米的少量微光,这是吸引噬星体的光波。噬星体被吸引到转子的那面,它依靠红外光推进,所以力度不是很大,但足以使噬星体贴在表面。”
他转动三棱柱转子,把它的个侧面跟外壳的开口平面对齐。“转动1
她从我手中夺走容器,交给了迪米特里。
迪米特里举起小金属瓶观赏。“真是美好的天,我直期待着这天的到来。格雷斯博士,请让我给你展示下我的旋转驱动!”
他打手势让我随他登梯进入真空室,技术人员鱼贯而出,为我们腾出了地方。
“都安装好了。”其中名技术人员说,“逐条确认完毕,准备好进行测试。”
“好,好。”迪米特里说,“格雷斯博士,斯特拉特女士,来,过来!”
出八克噬星体,直接就交出两克合理吗?两克看起来也许不是很多,可那是950亿个噬星体细胞。”
“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我的朋友!”迪米特里说,“我保证你会喜欢的。来吧,来吧!”
他领我和斯特拉特穿过主实验室,间巨大的圆柱形真空室占据了中央。真空室敞着门,三名技术人员正在往里边的桌子上安装什么。
迪米特里用俄语跟他们说话,他们也回以俄语,迪米特里又指着我说了些什么,他们边笑边欢快地讲俄语。
然后斯特拉特也操着俄语严厉地说了句。
他领着我和斯特拉特进入真空室,面墙上斜靠着块光滑厚重的金属板,真空室中间有张圆桌,上边放着某种设备。
“这就是旋转驱动。”迪米特里喜笑颜开地说。
旋转驱动有几英尺长,大体呈圆柱形,但是侧被削平,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地方。真空室里还布满了从仪器设备延伸出的传感器和线缆。
迪米特里掀起顶罩,露出更加复杂的内部结构。里边有个透明的三棱柱转子,迪米特里轻轻拨动了下。“看,转起来了,旋转驱动。”
“它怎么工作?”我问。
“抱歉。”迪米特里说,“从现在起只说英语,我的朋友们!这里有位美国人!”
“你好啊,老美!”名技术人员说,“我为了你才讲英语!你有燃料?”
我把样本容器抓得更紧。“我有些燃料……”
斯特拉特看着我,样子跟我看自己班上固执的学生时样。“交给他们吧,格雷斯博士。”
“用来孵化的噬星体随时间倍增,你知道吧?现在拿走两克就相当于下个月少了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