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督主很是畅快。
沈郜小心翼翼的问:“督主,可还有什么礼仪没有完成?”
“自然是有的。”
楼既回眼眸上挑,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却是对他嫌弃道:“但我与砚卿入洞房,有你什么事?”
沈郜噎。
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却愈发诡异的令人发毛。
他低笑,抚摸着棺材,柔声说:“今日是砚卿的葬礼,也是我们的婚礼,便烦请各位同僚做个见证吧。”
鸦雀无声。
群人吓得战战兢兢,头皮发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楼既回挑眉,斜睨了眼众人:“不说点祝福的话?”
楼既回笑意吟吟的跟他说:“我和砚卿的喜事。”
“……”完了,督主是疯的彻底了。
他是认真地。
东厂连夜加班,愣是在督主府上给操办出来了场诡异的丧事与喜事并存的典礼。
被迫来参加典礼的满朝文武,来东厂,看到的就是红白相间的大花,顿时集体懵逼了。
憨憨头秃。
他终于知道洛识微在世时的好处了,起码动脑子的事情,轮不到他介武将,现在可愁煞沈某!
好在,督主主动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楼既回走在大街上时,嗅到了烧纸的气息,他摩擦着手中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的问:“头七了?”
“……是。”您这是终于证实洛识微离世的现实了吗?
真该让天下人看看,以前都说督主行事乖张,那都不叫什么,现在才是真的随心所欲的疯癫!
他含泪退了下去。
正殿的门缓缓合上。
楼既
督主屠戮全城的余威尚在。
众臣个激灵,仿佛如梦初醒,紧接着句接句的祝福词不经大脑的冒出来。
什么早生贵子百年百合都出来了。
偏生,楼既回今天心情好,竟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入夜才将群人给打发了去。
也不知今日回去,这群大臣会做多少天的噩梦。
他们在锦衣卫虎视眈眈的威胁下,被迫硬着头皮走进去,却见那正殿之内摆放着口暗红色的棺材,棺材上挂着鲜艳欲滴的婚礼红花,阵冷风吹过,白绸轻晃,阴森可怖。
众人抖,简直被这画面吓得不寒而栗。
“进来啊,在外面看戏岂不是太无趣。”
慵懒低哑的嗓音突兀的响起,在这场景下显得格外阴冷,为首的右丞相壮着胆子走进瞧,却在那口棺材的后面看到了袭红衣的身影。
楼既回袭红衣,坐在地上,他靠着棺材,昳丽的面容更显张扬锐利,手中的铜钱肆意的泼洒,自有派风流雅致的气息。
他听到声轻笑。
督主吩咐道:“那就在府中办场丧事吧。”
“是。”
“对了,和喜事起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