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他掌管东厂,成为老皇帝手中把锋锐刀,作为特务机构掌权人,他排除异己打压权贵,在全国上下翻起阵腥风血雨。
直到他大权在握。
老皇帝最终被他这把剑所反噬。
“被自己剑所反噬……”洛识微自言自语。
楼既回轻笑声,突然道:“砚卿也不妨试试,有朝日是否可以做到,反噬主公。”
“但您又爱喝。”洛识微吐槽。
楼既回低笑:“对。”
洛识微没好气道:“平日里见您都是副运筹帷幄、冷酷狠毒模样,杀起人来眼都不眨,没想到对折磨自己倒是也颇有心得。”
“砚卿,你可知道,想从宫中最底层步步爬上去,最重要是什?”
“什?”洛识微愣愣。
,鲜血大片大片从缝隙中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软榻上、地面上。
“……督主!”
洛识微连忙喊声。
再看楼既回,分明十指连心,掌心不知会有多痛,但是他唇角却慢慢扬起愉悦弧度,眼角上挑眉梢泛红,连呼吸都慢慢急促起来,不像是对疼痛正常反应,倒像是在享受这份刺痛。
……这不会是抖m吧!
似暗示,又似试探。
楼既回弯腰,凤眸是满是凉薄笑意,他说:“要对自己够狠。”
洛识微莫名觉得有点冷。
他回忆起楼既回背景,这点在朝中上下并不是什秘密。
楼既回出生在贫苦家庭,遭遇洪水,父母双亡,为活下来七岁男孩自愿净身入宫。
十三岁,他晋升为太子内侍;十五岁太子遭帝王申饬,楼既回反倒步步高升,跃成为陛下身边名人。
洛识微吓跳。
楼既回见他表情如此惊惧,竟只是轻笑声,随意道:“别怕,不会这对你。”
“正常人也不会这对自己啊。”你个受虐狂。
洛识微嘟囔声,赶紧出去吩咐下人拿来药箱,为他挑刺上药。
楼既回倒也配合,他慵懒靠着软榻,看着洛识微忙来忙去声音,难得好脾气解释道:“砚卿,不过是借疼痛来缓解酒劲罢,不必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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