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芒沉默
看着他。
像是在看
个胆大疯子，又像是在看个不要脸变态。
最终，他缓缓开口：“……受教
。”
他们在教坊司待得时间不长，有秦九歌这打岔，接下来意兴阑珊早早离开也实属正常。
但是在外界看来，洛识微这吊儿郎当不干人事形象，显然已经深入人心。
洛识微与督主……
然后洛识微又背着督主对他……
秦九歌个激灵跳起来，再看洛识微，完全是副被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模样，开口便是：“洛大人，
和您可不样，不好南风！”
督主，下官绝对没有要给您戴绿帽子想法！
生怕这事儿穿到督主耳朵里去，他也顾不上试探，说完打开门，撒丫子就跑。
凛。
这是试探。
不需怀疑，秦九歌绝对是楼既回派来试探查访人。
洛芒想到这里，不着痕迹瞪眼这个不靠谱爹，恨得咬牙切齿，却也做好准备开口解围。
然而就在他要开口之时，却被洛识微不露痕迹给压过去。
第二天，洛识微就仿佛浑然不觉，厚着脸皮跟着督主去上朝。
楼既回走在前面，他低着头乖巧跟在后面，结果督主上殿之前，突然脚下顿，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看着他说：“听说，你昨天晚上在教坊司，还调戏番秦指挥使？”
洛识微：“……”咳，秦九歌这憨货回去以后，不会还真把他怎
调戏
留下满脸无辜、茶里茶气洛识微。
洛芒脸懵逼。
洛识微关上门，淡定喝口茶，对着儿子笑眯眯说道：“你这憨憨，现在懂吧。其实很多时候，你和你对手智商都在个水平线上，你不可能有完全能够将他欺瞒住缜密计划，而他也没有眼就完全识破你能力，更多就是你们在相互试探寻找漏洞”
“这种时候就在拼演技，谁装得像、谁够疯够不要脸，谁就赢。”
秦九歌这就是试探失败，被反将军典范。
洛识微看着秦九歌，笑眯眯道：“既然要带着儿子长见识，自然要挑最好姑娘，正好秦大人也在，你平日里很少来，肯定不知道怎挑姑娘吧，没关系，来教你。”
他说着，熟络把手搭在秦九歌肩膀上，声音压低，带着丝丝缕缕暗示气息，说：“不喜欢姑娘话，还有别选择，秦大人也可以试试，对不对？”
秦九歌侧首，看着那张俊秀含笑面孔，两个人贴很近，股暧昧气息悄然升腾。
他怔怔，慢慢反应过来对方意思。
然后……然后秦大人突然想起，今天白日，东厂内部传出来关于洛识微与督主大人桃色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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