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作品现在还能找到吗？”黎希颖问他。
“有些可以，有些就不知道被卖到什
地方
。啊，有，有！”祁向君用手掌拍着桌子，“
果然没有记错。这个玉雕
名字就是‘曲水流觞’，作品时间……十年前啊。不过还好，后面小注里介绍，它被赠送给江苏
家鉴定中心。有点印象，那里前任主任是叔叔
会昌九老”典故则与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有关。唐会昌五年春，白居易、胡杲、吉皎、郑据、刘真、卢真、张浑、李元爽、释如满等九位老人相聚洛阳履道坊白居易居所，欢庆“尚齿”之会，畅饮狂欢之际赋诗画画。白居易作诗云：“雪作须眉云作衣，辽东华表鹤霜归。当时鹤犹稀有，何况今逢两令威。”据记载，这次聚会宾客中年龄最大者百三十六岁，最小者七十四岁，平均九十岁。“会昌九老”被认为是当时文人士夫致仕后悠闲而富有情趣生活写照，为后世所仰慕。
“这四个故事有相似之处。”雷涛琢磨，“比如宾主风雅聚会，创作诗画、畅饮美酒乐趣，自由欢乐氛围……这是想告诉们什呢？”
“简直就是字谜嘛。”滕鸣猜测，“也许四个词重新排列组合或者有什隐喻。又或者……”他伸着手指头在屏风上指指点点半天，“唉，说，这上面人数和传说中对不上嘛。”
“作品未必全部写实。”祁向君说，“就是取个大概意境。再说，以同个典故为题材作品很多，每件都会有些差异。”
“是说，会不会这是个线索。”滕鸣问黎希颖，“大小姐，你不是懂密码什吗？会不会这些不符数字其实就是某个密码？”
“你得考虑作者身份。”黎希颖摇头，“祁雪明老先生肯定不会是个密码专家。换而言之，即使他留下密码，肯定也不能从专业角度去考虑破译。再者说，不认为他会去设计什密码，那完全是他不熟悉领域。祁老如果留线索，应该还是和他本行相关东西。”
“他本行就是翡翠鉴定、设计。”滕鸣做头疼状，“想不出来……”
“祁老生前设计过很多玉器，有没有相似题材？”雷涛问祁向君。
“听你这说，好像真有。”祁向君翻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回忆良久，“哎呀记不清。你们等下。”他匆匆跑去外间书柜上翻找，不多时抱回三本厚厚画册，都是祁雪明生前作品集。其中有本因为时间久远而且装订质量不太好翻开便裂成两半。
“这里面都是叔叔生前比较有名和他比较得意作品。”祁向君把其他两本画册给秦思伟和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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