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办理
签证，有合法
手续，没必要偷越国境。”雷涛说，“再说，赌下石料之后他们也需要办理相应手续、缴税才
东厢房正房当书房，偏房改装成书库放他藏书。蓝筱来给他做助理时，梅东元把东厢正房腾出来给她住，但那个时候
叔叔已经过世好几年。”
不等他说完，滕
鸣已经揪着雷涛蹿进东厢房。书桌上码放整齐书本和分门别类贴着标签资料，椅背上随手搭着衣服，床头柜上毛绒玩偶，香水瓶里散出味道……时间凝滞感觉挡住他们脚步。面对这切，雷涛有不忍下手惆怅。
“那什
……咱放手东翻西找不好吧。”滕鸣语调变得柔和，“要不还是让警察来吧。”
三个小时后，警方搜证人员在墙角废弃烟道中找到个用胶布缠很多圈，尺见方沉甸甸铁皮盒子。过去平房都是烧煤炉取暖，为安全墙内做烟道。改造后四合院变为烧锅炉地采暖，废弃烟道被封死，留下个空腔。铁盒子表面已经锈迹斑斑，打开之后，里面有两个用胶布裹缠黑色油布包裹，还有几块碎石头。
“这是翡翠原石啊。”滕鸣戴上警员给他手套，拿起块碎石在窗边观察，“无种无色砖头料，价钱比砖头贵不多少。不过这块表皮有处理过痕迹。”
“骗子常用手法。”祁向君说，“不知道叔叔留这个做什。”
秦思伟把铁盒放在桌上，找把剪刀小心地剪开小些油布包裹外胶带。油布里是层黑色塑料袋，剥开塑料袋又是层油布和层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两本护照和个黑色绒布包。
两本护照发证日期都是二十三年前，早已过有效期。祁雪明和梅东元照片有着那个时代典型特点，丝不苟发型，略显僵硬表情，浓密头发和称得上青葱脸庞虽然可以和多年后老者联系起来，却令人无法直视岁月无情力量。护照几乎是空白，只是在备注页后页贴着已经模糊写满外文彩纸。
“Myanmar是缅甸。”祁向君说，“这是他们两个去赌石时办护照和签证，回来之后就没再用过样子。”
“不对。”秦思伟认真地又把护照翻遍，“这上面只有签证，却没有出入境手续。中国公民持护照和有效签证出境时，海关需要给他们盖出境章，表示同意放行并记录出境时间。到缅甸被准许入境，对方海关要加盖相应入境章。他们离开缅甸回国也是样流程。看这两本护照，祁雪明和梅东元要根本没有去过缅甸，要就是没有按正常手续出入国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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