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屏风真有那深内涵,叔叔不会放心把它们留在家里。”祁向君抬起头,“说过,那两个堂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货色。偷家里东西去卖不是新鲜事。”
“是倪皓害死祁老烧房子。”蓝筱深吸口气,“老师指使他……太狠吧?会不会是倪皓自作主张?他不是什好人。”
“这事只有等找到老师,问他本人。”祁向君手机响。他看眼来电显示,按下挂断键。“保险公司真烦。”他揉揉眉心,“找你买保险时候各种承诺,理赔时就想尽办法少给钱。”
“对不起。”雷涛遗憾地致歉,“都是不小
种。很多不懂行人误以为油青透明度较好所以档次高,但实际上这类翡翠硬度不够,色彩沉闷,价格大多偏低。
“论价值,这块挂牌也就万元上下。”祁向君说,“但它是婶婶送给叔叔礼物。麒麟图案与们姓氏谐音,所以叔叔才会直用它傍身。绝对不可能认错。”
“你叔叔收藏在倪皓手里。”雷涛用空发泡杯敲着桌面,“同时,三块本该在他书房翡翠屏风在梅老师手里。或许事情并不是那难以解释,只是你接受不所以不愿意去想。”
“你在暗示这事和老师有关。”蓝筱忧郁地抿着嘴。
“们分析过,祁老手中有梅老师把柄。”雷涛说,“梅老师想要得到整套屏风正是因为对此耿耿于怀。但祁老不可能把屏风交给他。梅老师必须想个办法,既不能牵连到自己,又希望能免除后患。”
“所以他找当年亲如父子外甥帮忙。”滕鸣帮腔,“倪皓和祁先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极有可能是梅东元指使他去陷害祁先生叔侄。”
“倪皓为避免亲自出面引来怀疑,请他狐朋狗友帮忙设下个局。”雷涛说,“结果就是祁老为保住侄子前途不得不承担所有后果。梅老师很解他合伙人。他料定好友会躲到郊外去避开是非口舌。这正是梅老师所有计划第步。他必须让祁老先生离群索居,否则不容易对翡翠屏风下手。”
“明白你意思。”祁向君双手撑着额头遮住凄苦表情,“那天叔叔支走保姆,其实是约好和倪皓会面。”
“倪皓利用他弱点。”雷涛说,“他对祁老说自己有非常重要事需要避开别人耳目——也许这个理由和你前途或者和诈骗案有关。祁老才会让保姆回家去。这样来,倪皓就有下手机会。梅老师带你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其实是为自己制造颠扑不破不在场证明。但是他无法预料到屏风被你拿走块。”
“他怎知道祁老会将屏风带到郊外住所?”滕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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