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看错你老师,雷涛心中暗想,梅东元确实找人要把屏风从你身边夺走,只不过不是用那种简单粗,bao方式。旁边滕鸣好像知道雷涛在想什,意味深长地笑几声。
“你坚持不报警,是不是想在交换时做点小动作?”雷涛质问祁向君。
“当然不是,真是怕绑匪对老师不利。”祁向君口咬定自己冤枉,雷涛拿他没有办法。黎希颖问他打算怎和博物馆谈赔偿事宜。
“给翡翠屏风上过保险。”祁向君说,“博物馆在办展览前以防万也买保险。只是警方尚未给出结论,保险公司按兵不动。想等等再说,因为这时候谈赔偿没什意义。”
“绑匪抢走博物馆屏风,
三块,在看到梅老师收藏前,真以为它们被烧毁。”
“你叔叔有不利于梅先生证据。会不会是梅先生对他下手?”滕鸣浮想联翩。
“绝对不可能。”祁向君觉得这个推论可笑,“出事那天和老师去广州参加个研讨会。他不可能分身回来杀叔叔。再说,真是老师干,他就不会让知道他手中有屏风。”
“不让你知道,就见不到你那块。”黎希颖笑,“梅先生是如何得到三块屏风咱们姑且不乱猜,但相信他早就怀疑缺失块屏风在你手里。而且梅先生明白你也很想凑齐屏风,于是他把自己拿出来做诱饵,等待良久你果然有所行动,亮出底牌。要说,你们师徒算得上殊途同归。”
“不明白。”蓝筱歪着脑袋,“如果屏风上真有对老师不利线索,老师为什不毁它们?四块屏风如果毁三块,剩下块就不太可能找齐线索。”
“因为他不清楚线索是什。”雷涛说,“怀疑祁老先生有重要证据,放在某个地方,屏风上线索只是找到证据途径。梅老师肯定要拿到证据才能放心,否则,不知什时候被什人发现,他就惨。”
“很难说叔叔是将线索分散在四块屏风中,还是只留在某块中。”祁向君说,“你清楚老师性格。他肯定不会在没弄清楚真相前毁屏风。”
“那拍照或者留图样就好呀。”蓝筱仍然转不过弯。
“切都在屏风里,可没说定在图样里。”雷涛说。
“也不明白叔叔意思。”祁向君苦恼,“这多年,时常把屏风拿出来看,完全没头绪。所以才想定要把另外三块找回来,说不定放在起能看出端倪。现在算是赔夫人又折兵。老实说,今天中午突然接到朋友电话,说送去博物馆屏风被抢走,第反应是,会不会是老师找人干。现在看来是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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