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你好。”滕鸣吃嘴面还是不忘胡说八道,“那种科学家会武术类型不适合普通人。要说,还是咱们蓝筱这样姑娘好,温柔……唉你推干啥!差点打翻碗。”
“瞎套什近乎!人家和你不熟。”雷涛偷偷地看蓝筱。她却只是用叉子扒拉着面条,笑看他们斗嘴。“你别搭理他。”他对蓝筱说,“这厮就是个人来疯,满嘴跑火车。”
“瞧瞧,对救命恩人这种态度。唉,寒心啊……”
“你俩吵架好像老夫老妻。”蓝筱吃几口面,突然嘿嘿地笑起来。
“你笑什?”雷涛怕她是脑袋受伤,或者精神受刺激。
“怎听说她有点来头。”滕鸣遇到什事都不忘打听八卦,“你和她熟,知不知道啥内幕?”
“别跟个长舌妇似天天传闲话。”雷涛懒得满足他好奇,“小心祸从口出。”
“看黎小姐和警察很熟。”蓝筱啃着火腿肠,“才以为你们是同行。”
“警察办案时遇到困难也需要找专家帮忙嘛。”
“人家不是帮警察,是帮自己老公。”滕鸣多嘴。
“以前看电视,觉得方便面广告最夸张。今天才明白,他们拍广告时候肯定和咱们样,饿得头晕眼花,于是就觉得方便面也可以是人间珍馐。”
“都没尝出什口味就全给吞。”雷涛也笑起来。他觉得自己全身关节动动就会嘎嘎作响,好像随时都会断开。越来越浓睡意让他眼皮不停地打架,脑袋发胀,太阳穴阵阵地跳动痉挛,有种坐着都能睡着错觉。
耐着性子等滕鸣填饱肚子,雷涛觉得自己体力已经到崩溃极限。摇摇晃晃走进家门,他连拉带扯地脱下扔在地上都嫌脏衣服,顾不上洗澡便头栽在枕头上。柔软床垫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云朵上漂浮,被褥散发出阳光晒过香气从未如此迷人。雷涛深吸口气,脖子上伤口又开始作痛,仿佛在提醒他这段令他身心交瘁经历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和秦思伟还没结婚。”雷涛随口更正。
“反正轮不到你,趁早死心就好。”滕鸣露出挑拨离间嘴脸。
“别乱说,们只是普通朋友。”雷涛怒道。
“人家肯定当你是普通朋友。”滕鸣嗤笑,“你小子有没有动过歪脑筋就难说咯。”
“吃你面。”雷涛把个发泡碗塞给他,心里对滕鸣在蓝筱面前拆自己台暗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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