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有仇,不该杀们啊。”祁向君忍不住摸摸头上伤。
“对,杀人必定有原因。”黎希颖颔首,“总不会是劫匪和你们所有人都有仇。所以认为,财产可能是个诱因。梅先生如果出事,理论上受益人有
师姐姐独生子。他和是从小玩到大玩伴,虽然年纪比小,但算起来他是师兄,蓝筱大师兄。”
“倪皓非常聪明。”蓝筱接着说,“他从十几岁就开始跟着老师学翡翠鉴定、加工。老师直希望他能继承自己衣钵。没想到倪皓不务正业,大概三四年前因为诈骗被抓进监狱,今年年初才放出来。”
“他和梅老师有矛盾?”雷涛问。
“原来他们亲如父子。”祁向君苦笑,“但倪皓出狱后,不知道发生什,他提起老师就是副恨之入骨语气。老师平时也不愿意对们提起倪皓。”
“老师对他挺好。”蓝筱脸怨气,“倪皓是老师现在唯在世亲人。他出来以后没有正经工作,在家青年旅馆包个房间。房费都是老师替他出。老师差不多每周都让去给他送些钱和其他生活用品,劝他出来工作。不知道倪皓怎想,成天吊儿郎当,你跟他说什他都是脸不屑,好像们欠他钱。”
“也曾经提议让他来工厂。”祁向君补充道,“结果他说他有大事要做。记得就是那个时候看到他桌上摆着半成品。他说是合成翡翠,当时半信半疑。现在想来,那小子确实是有天分,竟然真让他搞成。只可惜倪皓聪明从来不用在正路上,从小就是个整天惹是生非家伙。”
“对不起,打断下。”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夜空,听他们东拉西扯黎希颖转过身,“蓝小姐说倪皓是梅先生唯在世亲人,是不是意味着梅先生去世,他可以得到全部财产?”
“那倒不会。”蓝筱摆手,“老师今年修改过遗嘱,把他部分藏品留给,把手里股份留给师兄,剩下部分藏品捐献给慈善机构。四合院请律师行帮忙拍卖,钱由和师兄平分。留给倪皓只有银行里存款,但是老师钱都花在收藏上,存折里没多少钱。”
“那遗嘱没人会当真。”祁向君满不在乎,“老师年纪不大,身体没什大毛病,今后几十年内随时可能会修改遗嘱。再说,们也不是那种想靠着遗嘱发财人。”他说最后句时刻意加强语气。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需要考虑,就是劫匪动机。”黎希颖说,“刚刚你们猜测,对方是想得到屏风中隐藏线索,找到对梅先生不利证据。这是种可能。另种容易想到可能是,劫匪和梅先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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