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堂哥们应该清楚吧。”雷涛感到他想隐瞒什,但不清楚祁向君为什要这做。
“和他们关系很差,这些年没有来往。”祁向君搪塞道,“或许等你找到最后那块玉牌现任主人,能问个清楚。”
“恐怕都是被转卖多次,没法查最早出处。”蓝筱说,“反正它们没在那场大火里被烧毁真是万幸。老师如果能够把屏风都买回来,也算是对得起老朋友。”
“也许吧。”祁向君冷淡地说。
“听说,祁
地给祁向君讲述开保险柜经过,免不番添油加醋。雷涛见祁向君边听边用审视眼光打量自己,觉得如芒在背。蓝筱好像没注意到他们之间微妙气氛,只是个劲儿地感叹自己长见识。
“难怪老师会请雷先生帮忙调查翡翠屏风。”祁向君语调有些冷淡。他打开箱子把三块玉牌拿出来,摆在茶几上,像是在凝视几位久违老朋友。“雷先生,关于那块被抢走玉牌来路,你调查出什结果吗?”
“时间太短,收获不多。”雷涛打算把皮球踢回去,“但是听说这套屏风和祁先生您有些渊源。能说说吗?”
“果然厉害。”祁向君慢悠悠地靠向沙发背,“不错,这套屏风是已故叔父作品。说起来得是十年前事。那年第次跟着老师去缅甸赌石。暗赌没胆子,只好明赌,带回来三块石料中,两块卖给个广东商人,留块春带彩。因为之前听叔叔提过他设计套屏风图样但没合适石料,觉得那块春带彩不论是尺寸还是质地都适合做屏风就送给他——也不能说是送,去赌石本钱多半是他老人家给。”
雷涛没有指出他说辞和梅东元不同,只是问屏风为何会流落在外。祁向君煞有介事地思考番才开口。
“你既然已经查到屏风作者,应该听到些传闻。”他拘束地说,“叔叔死后,他两个儿子为分家产打起官司。他们卖部分藏品分钱。屏风有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卖掉。”
“有可能,也就是不确定。”雷涛说,“屏风素来是成套买卖,梅老师说他买回屏风时,卖家手里只有三块。这不合常理。”
“没法解释。”祁向君推诿道,“老师买回屏风时问过类似问题,另块可能到哪里去。但真不清楚屏风是被那两个败家堂哥卖,还是出别问题。老实说,看到老师手里屏风,吓大跳。曾经以为它们和其他很多藏品样,在火灾里被烧毁。”
“祁老先生把屏风带去他疗养小院吗?”
“这个……还真不敢肯定。”祁向君明显地停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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