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请您稍等下。”个工作人员耐心地说,“派出所人马上就来……”
“你什意思啊?”滕鸣打断他,“是病人不是犯人,派出所关什事?来看你们展览,还没看几眼就出这吓人事。受伤都是你们害!你们得赔偿,知道吗?”
“这……”工作人员没想到遇到这位浑不讲理,被噎得说不出话。
“
上松劲,帆布包又到对方手里。劫匪抓着战利品跳到院子里,踢倒两个闻声赶来保安,跑向正房方向。
雷涛挣扎着站起来追赶,眼见劫匪绕过东耳房跑进后院。这时两个保安也爬起来,紧跟着雷涛跑进后院。这是四合院最后进院子,排七间和正房平行后罩房门窗紧闭。
雷涛第个反应就是劫匪从后门跑。刚才进门之前,他先在周围转圈。博物馆后面临街,于是将后罩房西北角间改成后门和门房。但是后门上挂着大铁锁否定他判断。
雷涛站在后院东头棵槐树下抬头看着满树茂盛枝叶。这是唯解释,他心想,从劫匪离开视线到他们追入后院最多不过二十几秒时间。后门从内侧上锁,几间被作为库房、配电室、办公室使用后罩房内也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爆炸之后监控室保安跑出来帮着维持秩序,没见到任何可疑人。劫匪肯定是攀上这棵树跳到院外去。地上几块被从墙头蹬落碎瓦片就是证据。眼睁睁地看着翡翠屏风被人抢走,雷涛不由得灰心泄气。
“先生,你不要紧吧?”个工作人员上前来问雷涛。
“啊,……没什。”雷涛冷静下来,感到脖子上刚才被踢到地方好像被只巨爪狠狠地捏住似,疼得发紧。他忍不住伸手去揉。
“们已经报警,谢谢您帮忙。”工作人员客气地请他先去前院。雷涛听到报警二字警觉起来。他得赶紧找个机会离开,今天运气已经够差,再被警察缠住,想不倒霉都难。
在个保安引领下,雷涛穿过地狼藉内院来到外院,还没出垂花门就听见滕鸣大嗓门。惊魂未定十几个客人此刻都坐在回廊侧,弓腰缩背,低着头,拍着胸口。滕鸣坐在棵石榴树下,手捂着腰,手捂着额头,吵嚷着要去医院。原来刚才他被雷涛推倒,头不小心撞到花坛边上。
“没事吧,看看。”雷涛掰开他手,发现只是磕破点皮,心里稍稍松口气。
“怎就没事!”滕鸣怒道,“这腰疼得直不起来,眼睛看天都是红色,肯定是脑震荡。再不去医院瞧瞧,落下病根算你们谁管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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