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雷涛以为哥哥是想找个偏僻地方隐藏起来,可是警方并没有发现雷凡行李,个人不带任何补给到荒郊野外隐蔽是说不过去。于是雷涛想到,雷凡可能是约什人见面。但这都是猜测,得不到半点证实。雷涛再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在茫然没有头绪时候,他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信马由缰思绪。
时间在沉默中消逝,梅东元依旧是副陷入冥想无法自拔状态,偶尔从喉咙里发出声短促而模糊叹息。雷涛不愿意去催促他,只是紧盯着他脸上茫然表情中细微变化,控制着自己呼吸。
“如果哥哥来找过您,
那丁点事实依据,大部分都是胡说八道,不足信啊。”
“明白这个道理。”雷涛说,“可是哥哥案子,坊间居然问不出点消息。所有人被问起都是个反应——直截当地说不知道,这太奇怪,完全不合常理。以至于度怀疑……”
“是不是有人下封口令。”梅东元想想,“不错,这不寻常。不过……下封口令不是那容易吧。那得是什样人物?如果你哥哥真得罪这样人物,你不会完全不知道。”
“也觉得说不通。”雷涛点头,“且不说哥哥应该不认识这样狠角色,就算认识,想他也肯定不会贸然去得罪他。们算不上好人,但也不愿意和黑道多有瓜葛,免得给自己招来不必要麻烦。”
“会不会和他接受某个委托有关?”梅东元猜测。
“据所知,那段时间他并没有接受委托。”雷涛摇头,“在他出事前几周,和他通过电话。他告诉他闲很久觉得自己快发霉。”他手指笃笃地敲着沙发扶手,抛出杀手锏,“梅老师,听说哥哥当年为避开警方通缉,曾经来向你寻求帮助。”
“你是听什人说?”梅东元靠在沙发上,面色凝重。
“个朋友告诉。”雷涛避开重点,“哥哥去找过他,管他借几件衣服。不过他不能肯定哥哥是否确实来找过您。也不知道您是否给他提供帮助。所以……今天才冒昧地前来向您求证。”
“这个嘛……”梅东元沉吟片刻,脸上露出为难表情,“要怎说呢?”他避开雷涛目光,望向头顶吊灯。房间里安静下来。
雷涛感到阵焦虑,好像有只老鼠在心里钻来钻去似难受。他想知道答案,个已经困扰他五年答案。也许梅东元并不解太多内幕,但他知道雷凡最后几天行踪,或许可以解答个雷涛直想不通谜团——面对警方铺开天罗地网,雷凡为什不在城里蛰伏,而是独自跑去郊外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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