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杨戬说。
“还是举几个例子吧！”特派员丝毫没有停下来
意思，继续念道，“大过处分第
次，杀伤灵数25，毁坏人间界楼房座；大过处分第二次，杀伤灵数120，其中还有两个是咱们自己弟兄，毁坏人间界桥梁座，火车站座；大过处分第三次，杀伤灵数45……还有这次，私自处死线人名，还捎上
那个倒霉蛋105个手下。9527，你知道每次你做这些事情，局里都得来替你擦屁股
？每个需要消除记忆目击者，每座需要恢复原状建筑物，你那把灭魂枪里打出每发子弹，都是要走局里预算。可现在
们预算有多紧张你知道？为省点纸钱，连打份档案都得打双面！”
“知道。”杨戬说。“所以你现在有什要申辩？”
“没有。”杨戬骨子里就是个军人，此时听从命令是他唯选择。
特派员面对这家伙也是无可奈何，他十分解这种人思维，就算自己现在把刀架在这家伙脖子上，他也会眼睛都不眨下地跟你对视。
，甄选他们精细程度好比是在撒哈拉沙漠里找粒珍珠米。
特派员从棉衣内袋里取出只牛皮纸文件袋扔给杨戬，自己又点根烟继续抽着。
杨戬打开袋子，里面是总局特制加密文件，是用狴犴墨水打印，只有被赋予阅读权限人才能看得到。狴犴是龙之九子之，最能辨认忠*善恶，它雕像经常出现在古代公堂上，用它唾液提取出隐形墨水是天兵总局装备部专利，专门用来打印机密文件。
这份文件上内容，杨戬无比熟悉，因为那是他自己个人档案。
“不得不说，你经历真是太精彩。”
“抽烟？”
杨戬看看对方递过来香烟：“不抽。”
“你知
杨戬沉默着将档案袋递还给这位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像个歹徒长官。
“你不看话，那就念给你听听吧……”他把烟屁股吐出窗外，翻着那沓厚重文件。
“杨戬，天字号9527，甲等特工，擅长侦查、追踪、突破、暗杀，曾获三次白虎勋章，次真武特等勋章……哟，厉害嘛！那枚勋章从没见活人得过！”
杨戬听着对方如同报菜名似条条列举自己曾经获得那些荣誉，可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却如同每天晚餐样可有可无。
“说实话，拿到这份档案时直在想，为什这棒特工不能进入们内务部呢？闹半天原因在这里呀！”特派员说着把那份档案翻过来，露出背面比那些记载着杨戬荣誉文字还要密集红字，“这些处分记录还需要帮你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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