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皮包和雨伞都留在里面,只抱出“死不”出来,依旧只长着七片叶子。他把花盆放在窗台上晒着太阳,转头看见林夏还在这里,对玲珑摆摆手:“诊疗室又漏水,去房间里谈吧。”
有情况!白冰冰卧室本房东都没进去过!林夏心里咆哮着,脸上阵阵难看。
“虽然很想体验下你床是不是够软,但是……”玲珑在沙发上舒服地伸个懒腰,像只刚刚午睡醒来波斯猫,“跟小夏说过,没有什可瞒她事情,对不对?”
白起冷冷看林夏眼:“还是到房里说吧。””
“你们随意!”林夏赌着气起身上楼,“林姑娘还真不想当电灯泡呢!”
块白皙肉皮说,“放心吧,不是血。”
“兄弟你能洗完脸再回家?让联防队和居委会那群大妈看见又要传闲话,说老林家姑娘往家里招不三不四人……”林夏还在碎碎念,“好名声都被你们给毁!”
“小夏姐,自从上次你在胡同联欢会发酒疯之后,你哪里还有好名声啊?”
“住口!”林夏脸色沉。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尤其是还当着玲珑这个外人。
阿离见林夏脸上杀气大起,赶紧打个招呼钻进洗手间:“你们先坐,这就去洗!”
“真是可爱啊!这种脾气姑娘现在仿佛很受欢迎呢。”玲珑望着林夏头顶生烟背影说。
白起对玲珑话不置可否,从柚木橱柜里端出台铜柄小磨,在玲珑对面沙发上坐下,往注入材料孔中放把油亮哥伦比亚咖啡豆,慢慢摇动铜柄,吱吱呀呀中,阵阵咖啡香气散屋子。
“这是送你那套咖啡壶吧?”玲珑欣赏着眼前这个男人,当他专注地做件事情时候,他身上冰冷感会稍微缓解些,会让人觉得他就像个普通男孩子,安静地摆弄着自己飞机模型。
“有任何幸存者消息?”白起摇动着铜柄,眼睛专注地盯着缓缓落入玻璃杯底咖啡粉。
“没有,这多年你都没有找到,就更不可能。”玲珑遗憾地叹息,“如果按照现在话说,蓬莱之舟坠落引起灾劫比
“上次是白酒啤酒掺着喝,不然怎会喝多?”林夏不依不饶地冲厕所里吼着。
“真够你受。”玲珑善解人意地说,“其实可以让他们搬到那里去,那边还闲着几间房子可以开个诊所,你觉得呢?”
“啊?”林夏瞬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心说你自己想贴白起冷屁股就自己去问他,别跟这逗闷子。
玲珑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过头看着窗外树影,嘴角笑容有些得意。
“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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