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是说愿意。”女孩
“那很可惜,你浪费自己充满活力身体。”海因斯艰难地试图把轮椅摇向通道尽头,可是地上铺厚重毛毯,给轮椅带来巨大阻力,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你同样也是!”白起从后面拉住他轮椅,“来吧,给你找个舞伴。”
“舞伴?白医生,现在如果没有乔瑟夫,连从轮椅上站起来都很困难!”老人试图反抗,却被白起径直地推回舞厅角落里。
“她在那儿。”白起冷冷地说句,转身离开。海因斯疑惑地从人群中望过去,忽然眼前有些恍惚!他看到个女孩,个拥有头赤松树般美丽长发女孩,和几十年前艾琳模样。
她站在舞池边,身边盛开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阳光花瓣。
迷宫,你真不能探知这个迷宫究竟有多少个角落。”老人渐渐激动起来,“可是无论你在这个迷宫中碰多少次壁,走多少弯路,看到多少阴暗,只要你在其中发现哪怕点点美好,哪怕点点光明,你都要去爱它,去享受它带给你美好。人们都说爱个人要爱他全部,今天想说,爱个人,请爱他美好,忘掉那些迷宫中阴暗。相信,如果早些明白这个道理……”
海因斯哽咽,久久不能再度开口。大厅里人们纷纷小声议论着,不知道这位主人为何忽然如此激动,扯着些莫名其妙话。
“好,只是发些牢骚。”老人无奈地笑笑,“大家可以开始跳舞。
乐队已经等待多时,此刻终于奏响舞曲。礼花在窗外天空中绽放,人群下子陷入兴奋,热情火焰被瞬间点燃,整座大厅都在随着音乐舞蹈。
“去吧乔瑟夫,找个漂亮女孩跳舞,这是命令。”
这是梦幻?怎可能,这幕是如此真实。
这是真实?怎可能,这幕是如此梦幻。
老人颤抖着从轮椅上站起,深深地呼吸,整理衣着和发型,依然像当年那样,把白发丝不苟地别在耳后。他向那个女孩走去,惊讶地发现自己脚步竟然是如此轻盈,仿佛已经摆脱那身沉重躯壳。
“能请你跳支舞?”
叫名字,艾琳,叫画家先生,叫少校,叫伯爵,求你艾琳。
老人制止试图帮助自己秘书,倔强地独自把轮椅摇下舞台,走向那条灯光黯淡通道。
“讲得不错。”黑暗里有人说话。
海因斯随着声音惊讶地看去,只看到双冰蓝色眼睛,像是有头巨兽在洞穴深处盯着自己。
“白医生,你是来跳舞?
“不,从不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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