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那天父亲喜极而泣样子,在那之前,他是个在战争中被弹片炸掉手指都不曾喊过疼男人。
从那天起他正式恢复姓氏,宣布为爵位继承者。很自豪,因为终于被父亲第次认可。但是那天晚上,柳先生却悄然离去。
“在绘画这个方面,已经没有什能够教你。”临走前他还是那样慈爱地笑着。
“可是想让你留下……”当时还只是个十二岁
且身体也越来越灵活,后来竟然在意识恢复之后也能顺利地画出脑海中场景。
不过也渐渐意识到件事,柳先生始终只是教画些古董,却从来没有画过人物。
“们是否要去画些人体,比如古希腊雕塑?或者干脆找个仆人来做模特?”
“不要做这件事,那是很危险。”他面色凝重地放下画笔,不小心打翻瓶刚刚用松节油稀释过颜料。
“为什?”非常惊讶,从未见过他如此不安。
“人心远比古董要复杂,就像座巨大迷宫,你永远都只能看到个个支离破碎角落。而这些角落并不意味着这个人全部,不能成为判断他生标准。”他说到这里迟疑片刻,但还是选择把话说完,“而且当你失去那个人时候,你切也都将随之失去。”
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沉默会说:“从今天起不要再画梦中画面,但你要把你梦中看到切故事都藏在这件古董上。”
那是很难种画法,虽然你洞悉它过去,但却只能把画面限制在那个简单形状上。那个感觉用个中文词语来说最贴切不过,那就是“意境”。中国人很讲究意境,情景交融,虚实相生,写意远大于写实,画作中甚至不会顾及透视正确。而从小能接触到画作,大多属于古典主义画派,以精确素描技巧为基础,色调柔妙庄重,严谨是第位。这对于个从小生长在巴伐利亚庄园贵族少年实属正常,父亲就古板得像头犀牛。也只有法国那个奔放热情国度,才能诞生出莫奈这样印象主义大师。
但有位最好老师。柳先生为让解“意境”奥妙,开始教学习中文,读些中国经典著作。那些象形文字对来讲艰深晦涩,却又包含着无穷吸引力,仿佛在诉说着中国贤者哲学。等到能流利地朗诵《道德经》时候,已经能画出让他满意作品。
而最令狂喜是,那时已经能从轮椅上站起来!柳先生说这是不断刺激大脑运行结果,进入梦境就是打开大脑钥匙,让能够流利地说话,也能像个正常人样行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