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叉腰正想追问,阿离就拖着个人手将那人从厕所里拖出来。
“又不打死你,你跑什?有那可怕?”
“项伯言,白天你装什装!”林夏迈步过去拨开阿离,她刚刚看那人眼,就愣住。
“他”确是个妖物,但并不是项伯言,而是个女人,个红衣白发、妩媚入骨女人。
“紫弦?”
“干吗?”林夏有点糊涂,马上又清醒过来,“又梦游?”
“可不是嘛!那气势跟杀猪似!”
“人呢?”白起冷冷地看阿离眼。
“得吧!老板,就那点本事还能从手心里跑掉?就是跟他玩玩。”
“别弄脏里面东西,白天刚刚清理过。”
却森冷如地府永不融化冰河。她转过头去,看到说话人,开始后悔今晚闯入这家诡异诊所。
黑衣男子坐在角落扶手椅里,淡然地喝着杯清茶,眼中是片万古不化幽蓝。个发丝如针少年站在他身后,手臂上纹满图案,冲着他咧嘴笑,露出排皎白牙齿。
“嘿嘿嘿嘿!”
少年笑容介于天使和恶魔之间,手里还拎着根粗大棒球棍……
林夏赤着脚从阁楼走下来,还穿着那件金刀林家练功T恤。
林夏、白起、阿离三个并排坐在客厅沙发上,紫弦坐在对面椅子上,低垂着头。
如果不是仔细辨认话,林夏绝对想不到面前这个白发胜雪,红衣如画奇美女子会是那个沉默古板女秘书!尤其是那双眼睛,摘掉眼镜之后更显得秀美,即便神色有些惊恐,可眼角余波依然千娇百媚,令人痴醉。
但那双尖耳和手上血红爪尖却分明在告诉林
“好嘞!”阿离掂着球棒,转身追进厕所。
“家里闹小偷?好大胆子,竟然偷到家来!”林夏终于有些反应过来。
白起无奈地放下茶杯:“白天你不是问项伯言到底是什人吗?”
“你当时又没说,你说今晚就知道……”林夏恍然大悟,“小偷是他啊!
白起不置可否,又端起茶杯,吹吹如翡翠般碧绿香茗。
她边走边揉眼睛,嘴里还打着哈欠,问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白起:“你们在搞什,这晚还让不让人睡觉?”
“他来。”白起用目光给林夏指指方向。
其实不用他指,林夏自己耳朵完全能听到。厨房里片混乱,锅碗瓢盆响成团,像是军乐队搬家样,不时还能听到些惨叫声。
“谁?”林夏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个黑影从里面闪出钻进厕所。
阿离拎着球棒从厨房里追出去,看到林夏嘿嘿笑:“刚才挺厉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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