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滕尽力克制住自己
情绪，说：“道格，如果你再不醒醒，
们就到此为止。们各过各。”
“遇到麻烦
。”他声音沙哑而粗野，身体瑟瑟发抖，“也许应该去看看精神病专家。也不想这样，但是事已至此。精神病专家也许能解释这是怎
回事。”
克里斯滕放下手中购物袋，大步走到衣柜前。“是说真。”她平静地对他说。她拿出
件外套穿在身上，回到门口，说：“过几天再给你打电话。”她刻板地说，“再见，道格。希望你能振作起来。真希望，为你自己好。”
“等等，”他绝望地说，“你就告诉到底去没去过，告诉究竟哪个才是真。”他意识到，他们可能也篡改你记忆。
门关上。他妻子终于还是离开！
火星上动物标本偷带进海关时用盒子。
他打开盒子，难以置信地看见里面躺着六只死虫子，还有些火星虫猎食单细胞生物。虽然已经干枯，但他仍然认得。他当时花整天，翻遍那些异星石头，才找到这些。真是次增长见识神奇之旅啊。
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从没去过火星啊。
但是另方面——
这时，克里斯滕出现在门口，手里拎着袋日用杂货。“你怎大白天还在家？”她还是那副永恒不变指责口气。
这时，他身后响起个声音：“先别管她。举起手来，奎尔。请你转过身面朝这边。”
他本能地转过身去，却没有举手。
站在他面前男人身穿星际警局深紫色制服，手里枪好像是联合国配发。而且不知道为什，奎尔觉得他看上去很眼熟。他隐约觉得自己见过此人，却不记得在何时何地。他战战兢兢地举起双手。
“你现在记起——”那个警察说，“你火星之旅。们知道今天发生在你身上切，还有你所有想法，特别是你从雷卡尔公司回家途中打算。”他解释说，“们在你头脑里安装心电发射器，可以监视你举动，以及你每
“去过火星吗？”他问她，“你应该知道。”
“没有，你当然没去过。还以为你自己知道呢。你不是直都吵着要去趟吗？”
他说：“老天，觉得去过。”他停会儿，补充道，“但是同时，又觉得自己没去过。”
“醒醒吧。”
“怎醒？”他做个手势，“脑子里有两套记忆。应该真假，但是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为什不能问问你呢？他们又没动过你记忆。”虽然她从没帮过他什忙，但是这次，起码可以满足他这个小小要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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