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约翰尼说，“他们还是检测到正常
电火花
啊。他肯定就在那儿，正在思考什
。”他让凯西挽着他胳膊，两人
起横穿过马路。“有人告诉
，”他轻声说，“你对宗教很感兴趣。”
“是。”凯西轻声回答说，“在戒毒之前，有次吸过量——你就别问是什——然后心跳停止。从医学角度来说，当时死好几分钟。但是他们打开胸腔，通过心脏按压和电击，竟然把救活。那段时间经历些事情，应该就和那些进入中阴身人样。”
“那种感觉比活着好吗？”
“不比活
“们必须想办法掩盖，”凯西说，“假装他在发出消息。这就交给你，幽默富特先生[4]。”她又笑笑。“你要让那些消息看上去都像是爷爷发出来，直到他最终复苏过来，或者们完全放弃。你觉得们最终会放弃吗？”她停会儿，轻声说，“想见见他，如果可以话。只要你没有意见。”
“带你去亲友亡灵馆。反正本来个小时内也要赶到那儿。”
凯西点点头，继续吃早餐。
约翰尼站在女孩身边。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透明棺材。他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也许她会扑到玻璃上，说：“爷爷，你快醒醒。”说不定真管用。反正其他办法都试过。
赫伯特·肖恩海特·冯·福格尔桑绞着手指，痛苦地说：“真是想不通，贝尔富特先生。们没日没夜，加班加点，却点火花都没见着。但是脑电图又明确显示，虽然微弱，脑细胞活动却清清楚楚。所以他确已经进入中阴身状态，只是们无法和他取得联系。正如你所见，们已经试遍头部每个地方。”说着他指向缠绕在死者头部迷宫般导线，导线那头接着环绕整具棺材扩音设备。“们真尽力，先生。”
“他大脑还在代谢吗？”约翰尼问。
“是，先生。们从外面请来专家，他们测出来还有活动。强度正常，就和其他刚去世人样。”
凯西平静地说：“知道没什希望。这太委屈他。这些都是为年老体衰人准备，只适合那些老头老太们，好让他们在每年度复活节出来放放风。”说完她转过身去。“走吧。”她对约翰尼说。
约翰尼和女孩起走在亡灵馆人行道上，两人都沉默不语。这是个温和春日，路边树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粉色花苞。樱桃树，约翰尼认出它们。
“死亡，”凯西低声说，“又重生。真是个科学奇迹。也许路易斯在那边解到情况之后，改变主意，不打算回来……也许是他不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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