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先建议——”专家看
看城堡，说，“把电池
导线切断。如果你们想看完整个过程，那们就赶在反应发生前把导线切断。也就是说，
旦最后个活动物体进入城堡，们就立即把导线切断，然后打开城堡，看看里面究竟是什
样子。”
“这样安全吗？”怀斯曼问。
“应该没问题。”爆破专家说，“没发现里面有任何放射物迹象。”说着他坐到城堡后面，手里拿着把老虎钳。
现在只剩下三个士兵。“应该用不多久。”年轻人高兴地说道。十五分钟后，又有个士兵爬到城堡脚下，把自己头、胳膊、腿和身体拆开，逐步消失在专门为他打开洞口处。“只剩两个。”福勒说。
十分钟后，又有个进入城堡。
害？”皮纳里奥说，两手插在口袋里来回踱步，“你们玩完没？”
“快。”怀斯曼说。
“刚才那说是因为——”皮纳里奥说，“现在只剩下五个士兵。吸收过程在加速。第个士兵过个星期才消失，而第七个士兵只用个小时就不见。就算剩下来五个士兵在接下来两小时内全部不见，也不会觉得奇怪。”
“游戏结束。”福勒说道。他已经把所有股票和钱币收入囊中。
怀斯曼站起身，离开桌子。“会打电话让部队人来看看这座城堡。至于‘综合征’嘛，完全就是抄袭们地球上大富翁游戏。”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就要见分晓。”皮纳里奥嘶哑地说道。
最后个光杆司令开始攻城。城堡对他开火，但他毫不退缩。
“按统计学来讲，”怀斯曼故意提高嗓门，想缓和下凝重气氛，“每个士兵消失间隔应该越来越长才对，因为它要集中对付人越来越少。应该是先快后慢，最后个士兵得用上个月才对——”
“如果你不介意，请安静。”年轻爆破专家冷静地轻声说。
终于，最后个士兵也
“也许他们不知道们早就有这种游戏，”福勒说，“而且名字也不样。”
他们给“综合征”贴上过关标签，并通知进口局可以开始进货。怀斯曼回到自己办公室，给部队打电话，请他们派人过来。
“们过会儿就派个爆破专家过去，”电话那头人似乎完全不觉得事关紧要，“在此之前，你们就不要去碰它。”
怀斯曼感到阵挫败。他谢过接线员，挂断电话。他们不仅没弄清楚攻城猛将这个游戏用意，现在连碰都不能碰。
过来爆破专家是个年轻人，顶着板寸头。他边摆弄设备，边冲他们友好地笑笑。他穿着寻常工装裤，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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