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也没看见。”克劳斯说。
“前面那棵树。那个树桩。就在那堆砖块旁边。入口就在砖堆
右边。”
“你说是就是吧。”
“你和塔索掩护。你们从这里
直能看见碉堡入口。”
“你准备个人下去？”
“即便不是，也会有别人和你在起。”克劳斯嘀咕道。
塔索笑
，把手插进口袋。“想也是。”
他们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警觉地留意着周围寂静而广袤荒原。
太阳快落山。亨德里克斯放慢脚步，招呼塔索和克劳斯停下来。克劳斯拄着枪柄蹲在地上。
塔索找到块水泥板，叹口气，坐到上面。“是该休息下。”
很少。每代都是由不同工厂生产出来。它们之间似乎没有什合作。也许你还不知道其他几代工作进展，就来苏联防线踩点。说不定你连其他两代长什样子都不知道。”
“你怎对利爪这解？”亨德里克斯问。
“见过它们。直在观察，眼睁睁地看着它们占领所有苏联碉堡。”
“你知道得不少。”克劳斯说，“但事实上，你看到并不多。你洞察力这敏锐，真是少见。”
塔索笑起来。“你现在开始怀疑？”
“有手腕上金属带在，应该没事。碉堡附近地界是利爪们活跃区。它们都聚集在灰烬中，就像螃蟹样。你们没有金属带，下去就是送死。”
“也许你是对。”
“会慢慢靠过去。旦确认——”
“如果它们真占领你们碉堡，那你就不可能活着回来。它们动作很快，你没领教过。”
“别出声。”克劳斯尖声说道。
亨德里克斯攀上前方个凸起小丘。正是昨天那个苏联信使出现地方。他趴下去，舒展开身体，从望远镜里观察四周情况。
视野里没什东西，只有灰烬和零散树干。但是，前方不出五十码地方，就是他们前沿指挥部入口。他当时就是从那个碉堡出来。亨德里克斯静静地观察着。没有动静。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什都没有。
克劳斯爬到他身边。“在哪儿？”
“就在下面。”亨德里克斯把望远镜递给他。卷卷尘云在傍晚天空中翻滚。他们只剩下两个小时白昼。也许还不到。
“够。”亨德里克斯说道。
他们无言地继续往前走。
过阵子，塔索问：“们要路走过去吗？不太习惯走那远。”她看着眼前望无际灰原，所见之处，别无他物。“真无聊啊。”
“到处都是这样。”克劳斯说。
“在某种程度上，真希望它们发动袭击时候，你就在碉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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