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特心生畏惧，但他还是继续向前，“别害怕，”他自言自语，“继续
“你指
是什
实验？”
“那个芝诺实验，”他紧张地解释说，“关于青蛙。他把青蛙放进管道里，关上门。然后格罗特教授打开电源。”
“发生
什？”
“青蛙开始跳跃。它变小。”
“你是说它变小？然后呢？”
度思考。
刚才已经进入力场，所以变得只有原来
半大，现在大概三英尺①高。管道长度对来说也增加倍。”
他从已经变得巨大衣服口袋里拿出手电筒和些纸，算起来。现在他几乎已经握不住手电筒。
脚下地板开始发烫，他不由自主沿着管道向前挪动点点，以避开高温，“如果在这里停留时间足够长，”他咕哝着，“也许——”
管道又颤动次，向四面八方后退。他发现自己被大堆粗糙织物淹没，几乎喘不过气来，最后总算挣脱出来。
“英尺半，”格罗特环顾四周，“再也不敢动，动都不敢动。”
“它消失。”
哈迪教授坐在椅子上向后靠去，“那青蛙没有跳到管道另端？”
“没有。”
“就是这样。”教室里阵窃窃私语，“所以你们看，青蛙没有像同事格罗特教授期待那样，跳到管道另端。它永远无法抵达终点。唉，们再也见不到这只不幸青蛙。”
教室里阵骚动，哈迪用铅笔敲敲桌子。他点燃烟斗，冷静地喷出个烟圈，靠在椅子上，“可怜格罗特，这个实验恐怕会让他清醒下。他受到打击可不小。你们大概已经注意到，他没有出现在下午课堂上。据所知，格罗特教授决定去山间休个长假。也许等他充分休息之后，就会忘记——”
然而，当脚下地板变烫时，他只能再往前爬点儿。“四分之三英尺，”他脸上冒出冷汗，“四分之三英尺。”他看着前方管道。很远很远另端有个光点，是穿过管道光子束。如果他能抵达那里，只要他能抵达那里，只要能走到那里！
他花点儿时间思考算出来数字。“好吧，”他最后说，“希望算得没错。根据计算结果，如果刻不停地走下去，九小时三十分钟后会到达光束那里。”他深吸口气，把手电筒扛到肩上。
“然而，”他喃喃地说，“到那时可能已经变得相当小……”他鼓起勇气开始前进。
哈迪教授转向皮特纳，“告诉全班同学，你今天早上看到什。”
每个人都转身看着皮特纳，他紧张地咽口唾沫，“嗯，到地下室去。格罗特教授邀请参观蛙室。他们正打算开始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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