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发生
那种事？”
“是
，
想是。但既然他们能看见森林，就会想要过去。无能为力。”
“知道，不是指责你。嗯，你有何想法？他们在那里遇到什
事？他们做什？”
“遇到什？
旦他们跑到外面轻松自在半天，就不想回来工作。他们觉得这些琐碎活计很无聊。其实就是旷工而已。他们不想工作，所以就溜走。”
“他们幻觉又是怎回事？”
对哈里斯露出个微笑。他是个身材魁梧老人，身深蓝色制服庄严笔挺，肩膀上金色肩章闪闪发亮。
“旅途愉快吗？”沃茨问，“进来吧，为你准备饮料。这里很热，因为天上挂着面大镜子。”
“木星？”哈里斯跟着他走进里面。信号塔里十分阴凉，令人不禁松口气。“为什这里重力很接近地球？原本以为可以像袋鼠似蹦老高。是人工控制吗？”
“不，这颗小行星有个密度很大核心，某种金属沉积物。这就是为什们从所有小行星中选出这颗。这样建筑施工问题会简单得多，这也解释为什这颗小行星拥有天然空气和水。你看到山吗？”
“山？”
沃茨和蔼地哈哈大笑，“听着，哈里斯。你都知道那纯粹是胡说八道。他们就像你和样不是什植物，他们只是不想工作，仅此而已。还在警校里上学时，们有不少方法可以让人们干活。真希望能让他们也
“等们爬到信号塔上更高地方，就能看到建筑物另边。这里有个天然公园，景色宜人小森林，想要都有。进来吧，哈里斯。这是办公室。”老人迈着大步转过拐角，走进个宽敞、精心布置房间，“很舒适，不是吗？希望自己在这里最后年能尽可能过得惬意点儿。”他皱起眉头，“当然，多伊奇走，也许会永远留在这里。哦，好吧，”他耸耸肩，“坐吧，哈里斯。”
“谢谢。”哈里斯找把椅子坐下，伸伸腿。他看着沃茨关上通往走廊门，“顺便问问，有更多病例出现吗？”
“今天又多两个，”沃茨表情严峻，“总共将近三十个。这个检查站有三百人。按照这个速度——”
“队长，你谈到小行星上有片森林。你允许工作人员随意进入森林吗？还是限制他们必须留在建筑和场地里？”
沃茨揉着下巴，“嗯，这事很难办，哈里斯。有时候不得不允许工作人员到外面去。他们在建筑里面可以看到森林，既然你能看到个休闲放松好地方，肯定想过去待会儿。他们每十天有整段休息时间，会到外面去四处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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