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沿直线走，”沃茨队长说，“大约六小时后就会发现自己回到
警备队。这颗行星非常非常小。有
两处河流和湖泊，小心别掉进去。”
“有没有毒蛇或毒虫？”
“没听说过。
们当初踩倒周围很多植物，但现在它们又都长回来，恢复原样。们从未遇到过任何危险
东西。”
“谢谢你，队长。”哈里斯说。他们握握手。“会在夜幕降临前回来。”
“祝你好运。”队长和两名武装警卫转身往回走，爬上斜坡，从另边下坡走向警备队。哈里斯目送他们离去，直到他们消失在建筑物里面。然后，他转身向森林走去。
这
问？”
“有病人提到吹笛人。据布拉德肖说，是吹笛人教他变成植物。他是从他们那里学到，根据教导。”
“吹笛人，那是什？”
“不知道，”哈里斯承认，“原本以为你也许会知道。当然，最初假设他们就是这里原住民。但听你对他们描述之后，现在不太确定。”
“那些原住民都是野蛮原始人。他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教给任何人，尤其是位优秀生物学家。”
他路走去，周围十分安静。四面八方耸立着高高树木——像桉树那种深绿色大树。脚下地面踩上去很软，无数落叶腐朽后化为泥土。过会儿，林中高大树木被他抛在身后，他发现自己正走在片干燥草地上，野草被阳光晒成褐色。昆虫在他身边嗡嗡鸣叫，从干枯草茎上飞起来。前面有东西仓促逃走，匆匆钻进灌木丛。他看见那是个长着很多条腿小灰球，它拼命奔逃，触角晃来晃去。
草地尽头是座小山。他开始往山上爬，越来越高。前方是大片无边无际绿色玫瑰，几亩地都是野生植物。他终于爬到山顶，上气不接下气。
他继续前进。现在是往下走，进入道深深峡谷，生长在这里蕨类植物像树木样高大。他仿佛走进侏罗纪森林，面前是无数四处蔓延蕨类植物。他继续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周围空气开始变冷。峡谷底部潮湿而寂静，脚下地面湿漉漉。
他来到处平地上。这里很黑，四面八方都是茂密蕨类植物，寂静无声、动不动蕨类植物。他走上条天
哈里斯犹豫下，“队长，想去森林里看看。有可能吗？”
“当然，可以为你安排。会找个人带你四处转转。”
“更希望单独行动。有什危险吗？”
“没有，据所知没有。除——”
“除吹笛人，”哈里斯替他说完，“知道。好吧，只有个方法能找到他们，就是亲自前去。必须冒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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