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飞过月球。”过会儿,飞行员说。
“再等会儿。”克雷默说。他坐在控制舱地板上,下方就是控制线路。他打开金属盖板,里面是迷宫般错综复杂继电器接线。他仔细研究,与接线图进行比较。
“怎?”格罗斯问。
“这些改动。不明白是为什。唯能看出来是出于某些原因——”
“让看看。”飞行员蹲在克雷默身边,“你指什?”
“看到这个元件吗?原本是开关控制,会根据温度变化自动关闭和打开。现在连接到线路上,中央控制系统可以操纵它。别地方也样。很多原本是机械控制,根据压力、温度应力运转,而现在都处于中央主机控制下。”
道——”他停下来。格罗斯指挥官走进控制舱。
“格罗斯,是谁授权改动这些地方?”克雷默问,“有些线路变。”
“是你老朋友,怎?”格罗斯通过视频窗口向发射场上信号塔发送信号。
“老朋友?”
“是教授。他很积极地参与进来。”格罗斯转向飞行员,“们出发吧。他们告诉,为进行测试必须让太空船起飞,超越重力。也许这样效果最好。你准备好吗?”
“大脑?”格罗斯说,“你意思是,这些改动是为让大脑可以操纵它?”
克雷默点点头,“也许托马斯教授认为机械继电器不值得信任,也许他认为情况可能会发生得太快。但这些线路中有些原本就可以瞬间关闭。火箭制动器,可以快得像——”
“嗨,”坐在控制椅上温特说,“们正在接近月球站。要怎做?”
他们看向左舷窗外。月球斑驳表面泛出幽暗光,荒凉景象令人不适。他们正迅速朝那边移动。
“来操纵。”飞行员说。他帮温特解开安全带,自己坐进位子里系好。他操纵控制装置,太空船开始远离月球。他们可以看到下方月球表面上点缀着几个观测站,还有些小方块,那是地下工厂和机库入口。下面有个红色信号灯朝他们闪烁,飞行员伸手在控制面板上按几下,给出答复。
“当然。”飞行员坐下来,调整周围些控制装置,“随时可以。”
“那就起飞吧。”格罗斯说。
“教授——”克雷默开口说道,但就在这时,响起阵巨大轰鸣声,他脚下太空船向上冲去。他尽可能紧紧抓住墙上把手。整个控制舱稳定地颤动着,他们下方喷气涡轮机开足马力。
太空船腾空而起。克雷默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他们正在进入太空,每瞬都不断加速。
“嗯,你觉得怎样?”温特紧张地问,“到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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