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望是,他自己对此无能为力,因为他多年来已经见识潘颖轩
边,躬身轻轻将马长生扶起来,目光柔和地上下打量番马长生,说道:“长生,为师知道这多年你为为师办很多事,几乎滴水不漏,但是那件事关系着眼前这件事成败,你定要抓紧,对于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马长生再次跪倒在地,紧紧地咬着牙,说道:“师父请放心,马长生就算在这北平城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悉数找出来!”
潘颖轩满意地笑笑,然后拉起马长生在他肩膀上轻轻拍拍,走到桌子后面,拉开抽屉,从中捏出三根金条,在手中轻轻地掂掂,握住马长生手,将金条放进马长生手中,说道:“这些你拿去!”
马长生惶惶地望着潘颖轩,连忙将手推过去,未等马长生开口,潘颖轩皱皱眉,马长生再不敢推辞,将金条紧紧握在手中。潘颖轩微笑着说道:“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师父您说!”马长生连忙说。
潘颖轩向马长生招招手,后者会意地走到他近前,侧着耳朵,潘颖轩在马长生耳边低语几句,只见马长生听完后,脸惶惑地望着潘颖轩,此时他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是面对潘颖轩,只是将所有疑问都压在心里,这多年,他已经学会对潘颖轩绝对服从,正如他在鸡毛店中给自己立规矩样,不问缘由。
见马长生离开,潘颖轩缓缓站起身来,整理下衣服,现在是时候见见那个人。想到这里,潘颖轩嘴角微微敛起,露出丝狡黠微笑。
辞别潘颖轩之后,马长生便顺着秘道离开炮局监狱。从井口钻出来时,正是月上高枝时,四周片死寂,如水月光洒在马长生身上,虽是盛夏,马长生还是能感觉到阵阵凉意,这种感觉是自内而外寒冷。
马长生是个聪明人,之前贫穷生活让他养成种忍辱偷生生存本能,然而当他遇见潘颖轩之后,所有生活都发生变化,他开始顺风顺水,黑白通吃,在他身上就像有道护身符般,不管做什,都无人管。马爷名号也在北平城内打出些名气,然而谁也不知道,其实在马长生背后隐藏着个人,马长生每步都被他事先安排好,马长生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想到这里马长生仰着头,长长地叹口气。这多年,虽然潘颖轩对他足够信任,甚至将自己藏身之处也悉数告诉他,但这种信任并没有给马长生带来什安全感,相反,这种信任让他产生种恐惧,而且这种恐惧与日俱增,他总有种不祥预感,说不定什时候自己命就会葬送在潘颖轩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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