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爷爷吞吞吐吐地说道,“她还好吗?”
“唉,当初们都认为你死,唯独她个人不相信。看来她真猜对。”管修说到这里从床上站起身来挥挥手,两个军官识趣地退出去。也会意地转身向外走,谁知却被管修拦住:“沐洋,听宁宁说你正在写本驱虫师书,这些你听听没有坏处!”说完又扭过头望着爷爷,爷爷点点头。
“潘爷,真不明白当初你为什要忽然离开?”管修见坐在沙发上又走到爷爷床头说道,“难道真是因为燕云?”说着管修扭过头看看手臂。
“那是欠她!”爷爷说完痴痴地望着窗外。
“这就是你选择沐洋原因?”管修中气十足地说道。其实就像在之前那几部书中所说那样,关于为什爷爷要收这个外姓人跟随他姓氏,甚至给取潘沐洋这个名字,即便是长辈们也未必知道。听到这里自然是来精神,好奇地盯着爷爷,心想难道其中还有什原因。
定地说道。谁知话刚说完那个老头已经走进来站在门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床上爷爷不可思议地喊道:“潘爷……”那声音宛若从胸腔里发出般,虽然轻却有种难以言说力量。
爷爷听到这声音像是被人点中穴位般,身体立时僵住,手中书悄然滑落。良久才扶扶鼻子上眼镜向门口老者走来,此时爷爷早已经是老泪纵横,而眼前这位老者也皱着眉头,控制着眼泪。
“管修兄!”爷爷沉沉地喊道。
不禁怔,眼前这位竟然是管修。只见管修大步走到爷爷近前,两个七旬老人紧紧地握着双手,两个人相互对视着却始终句话不说。良久之后,爷爷才开口说道:“管修兄,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
“唉!”管修长叹口气坐在爷爷床头道,“五十多年,五十年来直以为你已经撒手人寰!”
“五十年,你已经从二十来岁青年变成糟老头子!”爷爷说完风趣地笑笑。
“潘爷,你知不知道在你失踪之后们几乎找遍大江南北,寻找你下落。新中国成立后们也从未停下过!”管修娓娓道,“这些年你究竟在哪里呀?为什不来找?如果这次不是因为宁宁那丫头恐怕辈子也看不见你!”
“于冠宁?”颇为诧异地小声说道。
管修听到声音,不禁微微扭过头看着问道:“潘爷,这孩子是您……”
“是过继给,叫潘沐洋!”爷爷幽幽地说道,而管修像是早已猜到般点点头,道:“她说没错,至今为止她说所有事情都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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