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顺随手拿过个茶碗便向老鸨脑袋砸去,这老鸨毫无防备,根本没想到这金顺会忽然出手,那茶碗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老鸨头上,老鸨“哇”声,鲜血便从头顶淌下来,老鸨哪里肯罢休,扯着嗓子喊道:“六子,有人闹
服气,但碍于眼前那黑衣人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车子缓缓驶离东交民巷,向南城大栅栏驶去,这陕西巷属于八大胡同之,是条南北胡同,南起珠市口西大街,北至铁树斜街,此时虽然已经接近三更时分,然而刚进入陕西巷便感到与当下完全不同歌舞升平。
形形色色穿着各异人穿梭往来于这条不夜街,这燕凤楼位于陕西巷中段,为不引起别人注意,黑衣人让方儒德将车子停靠在珠市口西大街,然后伸手从袖口拿出件物事在金顺手腕上轻轻扎,金顺吃痛猛然惊,只见那黑衣人幽幽地说道:“你最好不要和耍花样,否则小心你小命……”
金顺连连点头,他心想即便不耍花样自己小命恐怕此刻也已经是旦夕之间。黑衣人让方儒德陪同金顺去燕凤楼中取那件物事,自己则坐在车里。方儒德连连点头关上车门跟随着金顺沿着这陕西巷胡同向里面走去。
“说金顺,你小子这次可玩大!”方儒德面向前走面不忘挖苦金顺几句,金顺全然没有理会方儒德,而是自顾自地在心中盘算着自己应何去何从,这方儒德虽说是警察局局长,但是并没有什大本事,想要从他手里逃走简直易如反掌,不过刚刚那黑衣人给金顺下这针却极为致命,如果七日之内不能得到解药话,恐怕自己真会命呜呼。
但是如果将那物事交给黑衣人恐怕自己活不过今日,金顺面盘算面走进燕凤楼。这燕凤楼共四层,外面挂着几盏灯笼,门口站着几个穿红戴绿姑娘,进入内中却又是另番天地,里面莺莺雀雀,虽然已经是三更天,但却依旧丝竹声不绝于耳。
刚进来老鸨便迎上来:“哎哟,金爷您今天怎有空到这来!”
金顺脸色铁青,脖子上紫红色抓痕清晰可见:“妈妈,帮把小月仙叫来!”
那老鸨脸抱歉地说道:“金爷,今晚恐怕不成,小月仙那里有客!”
“什?”金顺这肚子无明业火正愁无处发泄,此时听立时跳起来,“告诉你老鸨子,今天就要小月仙出来陪,要是晚时半刻老子怒烧你这鸡窝!”
“嘿嘿!”老鸨冷笑两声说道,“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敬着你叫你声金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爷,给那两个子就妄想着把们小月仙给包养去?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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