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吊山虽然地处北方,但极为难得的是这里的山竟然如桂林般绮丽瑰伟,远处的山峰如刀劈斧砍般兀自地从地上冒出来,四面均是光秃秃的崖壁,崖壁上偶尔能看到数出黑压压的洞穴。
在朋来客栈不远便有条大河缭绕于山间,此时蒸腾起缭绕的水汽,将远近的山峰装点得如同人间仙境般。潘俊轻轻推了朋来客栈的大门走了出去,夜晚的湿气很重,打在身上会儿便会化成露珠。潘俊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刚关上大门便差点儿痛倒在地。他强忍着疼痛,又向前走了几步,浑身再无力气,身上所有的关节都传来阵阵酸痛,喉咙干燥,连眼角也有磨痛之感。
他坐在距离朋来客栈数丈外的块石板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几欲昏厥。身体像是会儿被丢进了冰窟窿,会儿又被扔进了太上老君八卦炉中。太快了,实在是太快了,潘俊在心中暗想。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了下去,他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恐怕只是瞬间,刚刚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抽走了般荡然无存了,只是左手腕依旧隐隐作痛。潘俊轻轻撩开衣服,在
“这里全都被他们下了迷药,这就是为什那些人被活生生地咬死也没有发出点儿声音的原因!”
“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燕云狠狠地敲了下桌子。
“不仅如此。”时淼淼站起身走到门口,“刚刚咱们在这房间里说话那大的动静,隔壁的人竟然没有点儿反应,说不定他们也被下了迷药!”
“这种人死不足惜。”说完燕云便从椅子上跳起来向门口走去,却被潘俊喝住:“你做什去?”
“去杀了那两个人!”燕云向来疾恶如仇,敢作敢为。
“不可。”潘俊厉声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到河南与冯师傅他们会合,不能在路上再生事端耽搁时间了。”潘俊想到庚年的席话顿然觉得心头沉,也许他的话的真伪也只有金系的君子金无偿知道了。
燕云听了潘俊的话这才愤愤地坐回到椅子上。
“你们在屋子里休息下,出去透透气!”潘俊说完便站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时姑娘,你有没有觉得潘哥哥有点儿反常?”燕云虽然对别的事情大大咧咧毫不顾忌,但是对潘俊却颇为上心,平日里潘俊遇见诸如今晚所谓客房闹鬼之事必定会选择离开,而今天却主动要求住下,硬生生蹚下这摊脏水,“他是不是有什心事啊?”
“可能吧!”时淼淼早已注意到潘俊自从那个大雨瓢泼的晚上回来之后便直忧心忡忡,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有什变化,但时淼淼隐约觉得潘俊心里直在矛盾着什,或者与掌柜所说的那个女人有关,瞬间时淼淼做了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