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冯万春面听面皱着眉头,当他听完之后自顾自地在房间中踱两圈,忽然止住脚步,“啪”下狠狠地拍下桌子道:“不好……”
阵疾驰马蹄声从路边小径传来,落在草窝中蟋蟀被马蹄扬起块石子击落在地,幸好未伤及要害,立刻蹦跳地钻进更深荒草中。马上少年神色平静,呼吸均匀,双腿夹着马肚路狂奔。
其实燕鹰心里始终放不下便是因为自己鲁莽被害死金龙爷爷,如果不是为护送段二娥和金龙二人,他当时便会去找那些小鬼子,去为金龙爷爷报仇,现在终于找到冯万春,燕鹰也算是松口气。他夜未睡,天刚蒙蒙亮便起身离开。
待段二娥去找他时候他早已经到数十里之外,燕鹰快马加鞭地向将军圃方向奔去,路上只是稍微歇息下,吃几口干粮喝几口水而已。当他来到将军圃附近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西面飞霞满天,如同火烧般。燕鹰止住马,从马背上跃下走到大树前,轻轻抚摸着粗壮树干,这也便是他们与金龙爷孙邂逅地方。
燕鹰脑海中又回想起那晚将军圃所见幕,坍塌房子里横竖躺着数十具烧焦尸体,其中不乏妇女和孩子。燕鹰似乎隐约听到他们在烈火之中哭泣和哀号,而鼻子里仿佛又闻到那股浓重尸体烧焦味道,他胃里不禁泛起阵剧烈痉挛。
他狠狠咬着牙,重重地拳打在树上,接着又骑上马,猛地夹下马肚,那匹马长嘶声向将军圃飞奔而来。这路上燕鹰心中直在忖度那伙土匪和日本人来历,思前想后却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便只得再返将军圃。他记得那群土匪曾在将军圃留下两匹马,而那皮猴鼻子极灵,想必定可以嗅着那马鞍上味道找到那群土匪老巢。
想到这里他又夹下马肚:“驾……”此处距离将军圃不过十余里,那匹马飞奔而至,远远依稀可以看到将军圃低矮民房,只是此时将军圃早已经物是人非。燕鹰骑着马缓缓前行,忽然束火光从将军圃升起,燕鹰立刻止住马,只见那火光只是亮下便立刻熄灭。他心中暗自庆幸,难道将军圃中尚有幸存者?他刚要拍马前行不禁又犹豫起来,当天晚上他趁着金龙睡熟之时找遍将军圃,不要说人,即便是牲畜也被日本人杀死。这火光……
燕鹰将马拴在道路旁树下,摸摸腰间短刀,趁着月色悄悄潜入将军圃。此时空山幽谷静悄悄,只有夏虫不厌其烦地鸣叫着,周围更显幽静。燕鹰路小跑而来,他伏在圃子旁边荒草丛中洞悉着周围动静。忽然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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