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那河箱的主人?”庚年喝了口茶问道。
潘俊点了点头道:“听闻那只河箱在您的手里……”
“哦,确实在手上,不过既然先生是那只河箱的主人,那您就应该是驱虫师的传人吧?”庚年的话让潘俊惊。
“你怎会知道驱虫师的事的?”
“呵呵,看来先生是默认了!”庚年上下打量着潘俊道,“只是不知先生是哪派的传人?”
损,却依旧掩饰不住当年的恢弘威严之气。
“先生……”佟虎引着潘俊绕过几个走廊,终于走进内宅之中,那庭院巨大,在庭院中央放置着盆景假山。正在此时个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的三十岁上下的男人从内中走出,脸上露着笑意,见到潘俊,立刻上前握住潘俊的手道:“听下面的人说这河箱的主人来了,实在是急不可待地想见先生面!”
潘俊迎合着笑了笑问:“您是?”
“这位就是们的东家!”佟虎介绍道。青年人接过话茬儿:“叫爱新觉罗·庚年。”
“啊?”潘俊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诧异,不过心中隐隐明白了什。
“既然您知道驱虫师的事情,那您猜猜是属于哪派的?”潘俊神色泰然地说道。
“京城名医,木系,潘俊!”庚年几乎是字句地说道,潘俊心中惊。正在此时外面忽然传来阵嘈杂之声,潘俊心想莫不是中了对方的圈套,连忙将手伸进腰间,扣住“青丝”的盒子,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大汉,双如铁钳般的手早已将自己的手按在腰间。
屋外嘈杂之声渐盛,隐约能听到那嘈杂的声音中夹杂着流利的日语,潘俊心知不妙,但见那庚年微微笑了笑……
虽然时值盛夏,但这燕山山脉深处的将军圃夜风袭来依旧有些寒意。夜枭站在远处的山崖上不停地鸣叫,凄厉、哀婉,像是个能预知厄运的瘟神般。眼前的黑影在微微晃动着,身体不时地抽搐着。
“先生屋里说话!”庚年说着闪身让潘俊走在前面,然后吩咐下面的人去倒茶。潘俊进了屋子,见房间的摆设颇为古雅,墙上挂着的都是些珍贵字画,在屋子旁的架子上摆放着各色陶器,其中最惹人眼的便是居中的尊唐三彩三彩马,色釉浓淡有致,花纹流畅。
“怎?先生识得这唐三彩?”庚年见潘俊端详着出神于是问道。
“呵呵,这唐三彩虽然是难得的古物,不过摆在房间之中却不大合适!”潘俊说着扭过头坐在旁的椅子上。
“哦?”庚年不解地望着潘俊,“愿闻其详。”
“唐三彩虽然名贵,不过在盛唐之时却也属于冥器,只用于随葬品。”潘俊的话让庚年恍然大悟,连忙叫人将那唐三彩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