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道伤疤他至今依旧记忆犹新,那年他刚刚来到山寨,山寨土匪头子同意他入伙,不过要纳投名状。他冒着大雪在山下等几天几夜,就在他饥寒交迫时候终于看到茫茫大雪中走来对夫妇,那女子怀里抱着个襁褓,而男子驾着辆马车,两人虽然在大雪之中却依旧有说有笑。
让他印象最深是那对夫妇之中男人竟然是个侏儒,而他妻子却长得亭亭玉立,见此情景他心想这世道实在是不公平,偏偏其貌不扬武大郎却娶潘金莲,可怜他堂堂七尺男人却不如那侏儒有艳福。想到这里他握紧手中步枪瞄准那个赶车男人,只听“砰”声,这枪正中那个男人胸口,女人放下孩子惊慌失措地抱着自己丈夫,紧张地握住丈夫伤口,可依旧止不住那从胸口汩汩淌出鲜血,妻子望着丈夫,看着他渐渐断气。
他这才从草丛中跳出来,女人完全沉浸在失去丈夫痛苦之中,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这个人。他从女人身后把抱住女人,谁知此时女人忽然清醒过来,抽出丈夫腰间把短刀便向他划来,待到他见到那刀光连忙向后闪身,不过为时已晚。
他觉得脸上股凉丝丝感觉,接着便是火辣辣疼痛,他举起枪便要向那女人开枪,谁知他刚刚举起枪眼前闪,枚不知是什暗器忽然向自己射来,他连忙躲闪,这才避开。不过他立刻瞥见旁襁褓,立即抢上前去抱住那孩子高高举过头顶,女人渐渐屈服,开始央求他放过孩子,他微微笑。
那个冬天雪下得格外大,天地昏昏暗暗,满眼白茫茫片,群山像是被披上件孝服般,死寂,沉静。在那苍茫大地上只有个小小黑点,那是辆马车,马车前端雪都被鲜血染红。在马车上躺着个女人,头发蓬松,衣服凌乱,她缓缓地从马车上爬起来,行尸走肉般地擦干泪水,将车头上那具无头尸体平放在车上,赶着车消失在茫茫大雪之中。
刀疤脸抽着烟抚摸着脸上那道伤口,不知怎刚刚他那道伤口又开始痒起来。他狠狠地吸口烟,想起刚刚那幕心中不免顿生怒火。
“老大,咱们什时候受过这种气啊?”个耳朵上缠着绷带小喽啰凑到他跟前说道,“以前都是咱们欺负人,今天反倒被人欺负!”
刀疤脸听这话怒气更胜,扔掉手中烟蒂,狠狠地打那个喽啰个嘴巴,正好打在那只耳朵上,小喽啰疼得满地打滚:“老大……老大!”
“他妈,老子上山这久第次受这窝囊气!”刀疤脸根本不是能咽得下这口气人,但是想起那青年人招来三只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