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难得见啊!”潘俊长出口气,语气中不免带着惊叹之意。
“哎,你们两个人是怎么了?能不能说说我们现在怎么样了?”欧阳燕云急得都快流泪了。
“欧阳姑娘,你别着急,这局棋是平局。”段二娥扶着欧阳燕云说道。
“是啊,这是个珍珑棋局。”潘俊望着棋盘道。
“珍珑棋局?”欧阳姐弟异口同声道。
血。
“怎么停下来了?”欧阳燕云不解地问道,她见孔中的细沙依旧不停地向外流淌着,心中甚是急躁。
只见段二娥与潘俊两个人的表情亦是紧张,却谁也不说话。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空气几乎凝固住了,欧阳燕云不知这两个人究竟作何打算,眼看那流出的细沙已经越聚越多,很快这棋塔又要发动了。
“怎么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欧阳燕云焦躁不安地说道,话说什么时候最让人不安?不是刽子手将犯人的人头砍落的时候,而是他扬起刀刀下去发现刀是钝的,要等着磨完刀继续砍,那磨刀的光景对犯人来说才是最难熬的。此时此刻便是那磨刀之时。
“潘俊哥哥,是吗?”段二娥忽然抬起头望着潘俊,只见潘俊双眼紧盯着棋盘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道:“嗯,应该是的!”
“嗯,是的,真是难为段姑娘了,竟然在这种危难的情况下下出了如此神妙的局棋。”潘俊的语气中毫不掩饰赞美之意。
“所谓珍珑棋局实际上只是种状态,没有固定的形式,只有在高手的对决中才会产生的种平局状态,这样的平局无人能够从中找出任何方的漏洞,这便是珍珑棋局。”潘俊的话说得欧阳姐弟俩似懂非懂,不过却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段姑娘的奕术毕竟是高超无比。
“而眼前的这局棋里更是金鸡独立、老鼠偷油等妙招环环相扣,不得不令人佩服啊!”潘俊望着那盘棋意犹未尽地说道。
“哎呀,潘哥哥,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里过去了?”欧阳燕云的话音刚落,只觉得脚下阵剧烈的震动,她心说不妙,连忙向旁的那个流淌着细沙的小孔望去,只见小孔中的细沙已经停止,顿时心生恐惧。
随着震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上面原本停留在半空的石柱
欧阳燕云和欧阳燕鹰两姐弟俩被这两个人神神道道的神情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点儿头脑。
“什么是吗,是的!”欧阳燕云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快点儿说清楚啊,那沙子现在还在流呢!”
“潘哥哥,这局棋我们是赢了还是输了?”欧阳燕鹰坐在大坑旁边问道。
“我们没赢,不过也没有输!”潘俊的话更是让他们糊涂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欧阳燕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