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潘俊恍然大悟般地说道。
“想潘爷今天找来不只是问这件事吧?”金顺道。
“嗯,是想问你师傅在这世上是否还有别传人?”潘俊早已经想好,如果金无偿还有传人话,那这个传人很有可能会知道些秘密,至少应该比自己知道得多。
金顺想想说道:“师傅确实还有个传人,是师弟,叫金银。虽然师傅将逐出师门,但是们两个还是有些来往,三年前他回到河南老家。”
“哦?”潘俊像是看到丝曙光,“知道他具体地址吗?”
截,右手缩在袖子里,看长相似乎是个中年人,但是身材却像个孩子。
“哎哟,潘爷……”那人见到潘俊连忙谄媚道,“早知道是潘爷找,您只要知会小声就行,何必还亲自派大管家去找呢?”潘俊看得明白,听得仔细,这人虽然生得是个侏儒,但却圆滑世故,巧舌如簧。
“呵呵,你是金顺?”潘俊微微笑道。
“对对对,小就是金顺,潘爷叫顺子就行。”本来这金顺就是个侏儒,此时再点头哈腰,更是显得矮小。潘俊坐下伸手示意金顺也坐下,他这才坐到椅子上说道:“不知潘爷今天找小有什吩咐?”
潘俊清清嗓子道:“你可知道你师傅在琉璃厂堂口发生火灾,家人惨遭灭门?”
“嗯,只是……”金顺脸难色地搓着手。潘俊当然明白他意思,然后招手对潘
潘俊面说着,面观察着金顺,只见金顺脸色丝毫没有异样,只是耳朵轻微抽动几下,然后又满脸堆笑地说道:“知道,知道,这件事前几天传得满城风雨,怎会不知道呢?”
“看你根本无动于衷啊!”潘俊说着端起茶碗。
“潘爷,你有所不知啊,早在十五年前老头子就把逐出师门。”说着金顺伸手指缩在袖子中右手,他右手五根手指似是被人齐刷刷切断般。
潘俊看得触目惊心,奇怪道:“这是为何?”
“唉,怪只怪这嗜赌如命恶习啊。那是民国十七年个深夜,正是赌瘾发作手头痒痒时候,忽然遇见个老乡,那个老乡是当兵,当时在孙殿英部队里。他问愿不愿意做笔买卖,当时答应,您知道师傅属于金系驱虫师,专攻是毒虫金石类机关,而皇帝陵寝这些机关都是金氏门所为。所以对墓葬中情形极为解。当时也是头脑发热,谁知去才知道是盗东陵。可是那时已是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干。后来这件事不知怎被师傅知道,于是便砍掉右手几根手指并把逐出师门。”金顺说完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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