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所有人命运?”潘俊心想他这句话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
“至少是所有驱虫师命运。”冯姓男人义正词严地说道。
“不明白。”潘俊心想,五大派驱虫师本来便是明争暗斗,恨不得别派系全部灭亡,只剩下自己,又会是什事情能关乎五大派系命运呢?
“哎,其实这件事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而且这时半刻也讲不清楚,所以你要去找个人,这个人姓金,是金系驱虫师家族君子,叫金无偿。现今在琉璃厂开个名叫恒远斋古玩字画店,你去找他,他会将内
仍然重复着。
“那是自从有木系驱虫师之后就开始流传种古老沿袭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让下代驱虫师真正领悟到土系驱虫师真谛。所谓虫祭,就是用自己所豢养木系灵虫杀死自己,再将这条虫传给自己后人。”冯姓男人幽幽地问着。
潘俊身体猛然颤,确实,在父亲临终之前曾经将个金属盒子交给自己,盒子之中是只蓝色蛹。
“可是为什当时看到却是你匕首刺入父亲胸口?”潘俊像是忽然来精神似说道。
“哎,这就是你父亲可敬之处,和你父亲有数十年交情,但是因为是土系驱虫师,两系向来势不两立,所以们交往直不足为外人道。他本想亲自将身本事传授给你,可是怎奈你父亲忽然发现身患绝症,于是写信给要定要将潘氏族驱虫术教给你。为能让你尽快地掌握所有驱虫术,你父亲故意让你看到是杀死他,实际上当赶到时候你父亲已经将匕首刺入胸口,世界上没有任何种力量能比仇恨更让人上进。”冯姓男人说完之后叹口气。
“这多年直在暗中帮你锻炼你驱虫术,为让你尽快掌握木系驱虫术,给你设置层层障碍,方面让你实际运用木系驱虫术,方面加深你对仇恨,你确实不负众望,小小年纪却已经成为响当当人物。”
“怎会是这样?怎会?”潘俊直摇着头不肯相信冯姓男人所说话,但是事实却正如他所说,也由不得他不信,那木系驱虫师口诀如果不是父亲亲口所说,任凭外人如何逼问父亲,他都绝不会透漏半个字出去。
两个人都沉默,天字号牢房时间只剩下死般沉寂。
“你究竟犯什罪?定会救你出去。”潘俊忽然咬着嘴唇狠狠地说道。
冯姓男人摇摇头冷笑两声说道:“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救得,今天叫你来除要告诉你这件事之外,还有另外件事要和你说,这件事关乎所有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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