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推,辛稼轩词句横绝六合,扫空万古,可他‘到死’个步虚剑修,顶得什用?
“论剑轩维持到今日,是靠哪个?不是在那儿持剑独舞叶半山,而是‘复杂’、让你们看不透造化轩主,是们这些顶着剑修帽子,维护剑修地盘,却连名正言顺名号都拿不出家伙!”
李伯才言语锋芒凌厉,视线扫过虹桥上各个修士时候,却是平静冷澈,最终又停在彭索脸上:
“至于什目,总不会是那些虚无缥缈玩意儿。就是曲无劫那拨人,什时候又为‘男儿到死心如铁’这样可笑目标去战过?哦,是,你要成为曲无劫,这也算、算是个目标,可死掉金瞳神将,原来就等于是曲无劫?
“你连过程、风格、目标都搞不清楚,最起码思维都不见,这种模样,活也好,死也罢,也配称男儿?你这做,老子会笑,叶半山,还有那个拿出灵纲剑图家伙,恐怕会哭啊!”
李伯才挑挑眉毛:“这里面原因挺复杂……”
话没说完,被他勾着彭索身上,便爆发出前所未有冲击力,硬是在他控制下强行转身,把揪着他衣襟。
两个人挤成团,李伯才都能感受到彭索身上燃烧怒火烈焰:
“四岁学剑,百年有小成,此后千余年,周游南北,试剑天下,好不容易得到轩中赏识,进入聚仙桥,勤修剑技,日夜不辍……和这样修士,聚仙桥上,聚仙桥下,不胜枚举。
“们为什?为是成为像曲无劫、原道大人那样英杰雄才,仗剑行道,无所不辟,否则,可以去八景宫、去洗玉盟,去什地方都可以!
虹桥上这批修士里面,李伯才口才若论第二,再没有人能排第。
彭索几度欲反驳,都被李伯才封回去,而这位以其地仙修为境界,真要评点哪个人、哪件事,其高度、深度,也不是彭索区区个刚迈入长生境界剑修所能置喙。
“叶半
“可现在,伯才道兄,你们在做什?做那些‘复杂’事,做那些没有人能‘理解’事,你们剑呢?如果你们不用剑,顶着论剑轩皮囊,又有什意义!”
“意义?”
李伯才以地仙之修为,重新将彭索压制,将揪着他衣襟手掰下去:“没有们,你们又从哪儿去学曲无劫、原道留下剑技?去剑园之类墓园?还是去太渊城那样废墟呢?”
稍顿,他又道:“既然你说到‘剑’和‘剑修’,你看,那些人……
“是,就是说灵纲山附近,那些涕泪横流人,他们配剑,他们是剑修,他们也有豪情侠气,很感动是不是?可把他们拉出去,又济得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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