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辅大人救、救……”
说话半截,连嗓子都造反,言辞不清,含糊难懂。
左辅粗眉皱起,这可真不是玄门正宗路数,他心头微
他是由始至终看余慈不顺眼,在碧霄清谈之上,因为余慈,他完全成丑角,为人所笑,心中暗恨不已,如今千载良机,岂能错过?
看左辅眼,见他没有任何表示,阚兴离就跳出来,冷讥道:
“这话让后圣来说还差不多……渊虚天君不妨请他老人家出来理论番?”
说是这说,真到吐出那两个字时候,他气息还是偏弱,毕竟也是白莲面之词,真不好下定论,所以他后面狗尾续貂,换个称呼,首鼠两端模样,看让人发嚎。
余慈淡淡眼瞥过去,随即收回。
是那个服下去连大劫法宗师都要睡倒丹药吗?
余慈听得笑起来。
这样情形,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余慈当然可以虚与委蛇,借着左辅多疑惜身心思,多争取点儿时间,也就这着。
可刚刚被太霄神庭那个标准评判回,他再怎冤枉,事有定论、难再更改,心中不免对自己位置和责任有全新认识。
是啊,老子现在竟然和葛祖同级……
对这种人,真没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
阚兴离见余慈这等反应,只当无言以对,心中陡然狂喜,情绪上来,就是放声大笑:“原来如此,那劳什子后圣当真是个样子货,你渊虚天君倒练得手欺天瞒地好功夫!”
他笑得开心,可问题在于,笑就笑罢,笑到后来,怎突然就止不住?
“哈、哈……不好……哈!”
阚兴离怎也是长生真人,知道不妙,全身发力,面目扭曲,想扳回局面,可他形神关系莫名就是错乱颠倒,越想往东,就越往西,心念不动还好,旦动作,全身气机便是大乱,竟是走火入魔之兆。
人心变化,总是微妙,这种算是正面趋向,余慈也就没有斩灭,受此影响,愈发不愿在这些人面前失气度和尊严,同样,也是上清颜面。
毕竟,现在他背后已经没有“后圣”,某种意义上,他就是上清宗,上清宗就是他,这种人心鬼蜮东西,于个人可以虚与委蛇,那叫“机变”;然而于宗门却未免失体统,可称“轻浮”。
余慈也不愿做“莽汉”,但在上清故地、太霄神庭,有些话不得不说,有些事不得不做!
故而余慈微笑:“自家地方,自有法子。倒是两位,还是退出好……对,凡上清之物,还请并奉还。”
此言出,左辅心思深沉,倒是面色不变,只手捋黑须,似在沉吟,阚兴离却是从左辅态度上,察觉出端倪,时心中跃跃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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