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直静候栖真,用还算平静语气应声,迅速离开。
余慈突现发现,事态方向有些偏……当然,从他和白衣滚在起时候开始,就已经偏。
而从另个角度看,这倒又非常符合赵相山思路。
只是,如今这位率先提出以上思路智囊,正缩头缩脑,躲在云楼树
这心绪好没来由,但旁枝侧出,让他心里转出个极其荒谬念头:
莫非当年陆沉,就是这被诱惑?
因为心绪变化,肌体罕见地有些僵硬,贴身白衣立刻就察觉出来,有些疑惑地偏头,发幕滑落,又将绝美姿容显现。
余慈反而定下心神,只将刚刚那份感觉牢牢记在心底,坐起身来:
“赤阴那边……是怎回事?”
此时,余慈眼神深幽,几不见底。
确实很有趣。
白衣“圆融状态”,不是真坚不可摧,特别是在遭受巨大刺激时候,自然会崩解开来。
然而不管怎样,总能够在短时间,重又恢复。
而在此期间,迸发开来意念情绪,忽如灼热岩浆,忽如冷彻冰泉,自然喷薄流泄,与他意念交织,又是往复冲刷,总能带给他非常奇妙感受,偏又很难见到洪流平静舒缓之后“沉淀之物”。
冲动:
很想仔细触摸、把玩,仔细推究番,再看看她极限。
就像猫儿玩弄线球……很有诱惑力样子。
什跟什?
余慈都自嘲而笑时候,却发现,自己手指已经捏住白衣下巴,将她雪白面颊往上抬。
余慈此时问起赤阴,便是要处理前面种种未解疑惑。
白衣状态太过奇妙,不好下手,赤阴也许是个更合适突破口,至少也是个很好参照。
对于此事,白衣态度倒比他更积极:“赤阴啊,现在应该是在做晚课,要她来吗?”
“嗯……”
“栖真,去请赤阴师姐过来。”
这究竟算是怎样种状态?
余慈恍惚中,对这样感觉,又有些熟悉。
嗯,这明透圆融,让人无从下手状态……
黄泉夫人?
猛然跳出想法,便如把锋利冰刃,直插心头,让他心中为之悚然。
这种姿态,都不能叫暗示……对吧。
看白衣眼波流转,似羞似恼,其实心绪都没有本质变化,却又不是潭死水,而是在流转间,生出千姿百态,绚烂色彩。
真有趣!
余慈不是矫情人,既然都到这步,也没必要再绕什弯子,笑起身,将白衣扯进内室。
天色又暗下去,室内温度有些上升,余慈闲散地侧躺在床榻上,白衣纤长身姿,不着寸缕,贴身而卧,散乱发幕半遮住她面颊,气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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