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有,便是有……只是这胎儿其实还未成形,外面更有层封禁,也如胎膜般,供养元气,尚用不到你。说白,你就是个寄存工具罢。”
雪枝时都忘羞惧,愕然抬头,对上余慈冷澈眼神。
“……”
“不是你!这事情,本来与你无关,可惜就是霉运罩顶……那晚上,你同白夜到这儿,中间有段时间,意识不是太清楚吧。”
雪枝忆起那夜情形,先是略感羞惭,随后却是
“天君,与苏双鹤已经多年……是说,自天地大劫以来,他去外域,们已经多年没有行过、行过房事!”
“知道,不过世间之事,总有例外。”
此时,余慈表情也颇是复杂,应付这种情形,他并不擅长,正筹措言辞,对面雪枝却是误会。
刹那间,荒诞情绪扫灭,彻骨冰寒生发出来,脸上血色已然褪尽,又是跪下去:
“天君!妾身虽出身伶伎,又身事强梁,全无自主可言,然而总还懂些廉耻,更知道轻重,且不说绝无此事,便是有,也定不会厚颜欺瞒,以此污浊身子侍奉……”
雪枝这种经历丰富,又极懂得察颜观色女子来说,还是很敏锐地发现里面微妙差异。
担不起这份礼数,雪枝有些惶惑,但她还是依言起身,垂眸听余慈说话。
在苏双鹤身边多年,被逼着模仿夏夫人“风范气度”,不论在什情况下,都要保持着淡定姿态,习惯这样生活,她也算给历练出来。
之前面对余慈,她虽是谦卑顺从,其实心里是放松,因为她终于不用再强自装出别人模样,可以在自己新主人面前,展现出最自然姿态。
可如今,不祥预感,立刻激发多年来历练本能,她瞬间就做定心理建设,不管余慈说什,她定要控制住,不能失态……
话说到这儿,已是哽咽,难再说下去,只能以头叩地,砰然有声。
余慈就摇头,世事就是如此,弯弯绕绕,反而把事情给搞复杂。
他干脆不再过多考虑,淡淡道:“你想得倒多,说句,你能补上十句。”
雪枝听出他不悦,本能收声,身子跪伏在地上,微微发颤。
这回,余慈是蹲下去,毫不顾忌,探手轻按住她小腹,微微摩挲:
只听余慈道:“咱们谈谈你腹中胎儿事情。”
“……”
“这胎儿……”
“天君!”
雪枝失声而叫,强行打断余慈发言,这种行为当然是没有礼貌、无视尊卑,可如今,她心中尽是荒腔走板滑稽,顶得她情绪想绷绷不起来,松又松不下去,时失控,都分不得是嗔是羞、是气是笑,却又不得不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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