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有男儿气,心高气傲,凡事精益求精,绝不会在衣食住行上委屈自己,极好场面奢华。
观其此时,如见她当年。
相较之下,骆玉娘是仿她男儿爽利、重情重义,但半生漂泊,不拘小节,有江湖气,在爱好上,除美酒以外,两人可是没有半点儿相同,有些时候,还不如赤阴聊得来。
当然,薛平治很清楚,赤阴拜入她门下,从开始,就是场交易。
她教给赤阴长生术,赤阴则带来夏夫人助力
如今她七情倒错之苦,已经消解大半,大劫法宗师气概重现,对白衣这样,自然有千般手段泡制,这般威胁,倒是有些失身份。
不过,这也是看在余慈面子上,知道余慈与她关系微妙,不想越俎代庖,这才警告声。可若白衣自恃恩宠,说不得她就要好好教其做人道理。
白衣终于收姿态,恭恭敬敬行礼:“元君教训得是,白衣知道。”
薛平治略点头,让她退下,视线却落在其背影上,若即若离,直至身形消失,才收回来。
此人行事、爱好,其实是她最讨厌那种,尤其是刚刚看到她与雪枝在处,更让她想起当年不堪岁月。
,岂能失礼?”
雪枝如今已没主心骨,依言去,见薛平治过程,也是浑浑噩噩,都不知道是怎过去,还好,薛平治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
此后,白衣安排雪枝住下,自己却留在薛平治这边。
薛平治对于雪枝,态度持中,但对白衣,则要直白得多:“为何引她来?”
白衣浅浅笑道:“不管事实如何,据各方传言,她与天君关系已然确定,如今苏双鹤出事,飞魂城、家族中,都是片忙乱,顾不得这里。万有人趁乱害她,天君面上须不好看。”
若非是近日疗伤见效,说不定就给勾起心魔。
也是因为如此,早些年,有意无意都将她几人交往忽略过去,但现在看来,还真有些古里古怪。
便在她沉吟之时,赤阴求见。
薛平治哑然失笑,这几个来来回回,果然是算计好?
她直觉得,赤阴这位记名弟子,许多方面,都与她相似。
薛平治不置可否,她精通阴阳之法,对白衣昨夜勾当,当真是望便知,但她也懒得挑明,而是奇峰突出:
“昨晚,赤阴又去哪里?”
白衣就笑,除此以外,再无片言只语。
薛平治冷眼看她:“你、赤阴、慕容轻烟,直以来,都在与夏夫人之间来回穿梭,赤阴怎说,也是徒儿,慕容则是夏夫人义女,唯有你,来历不明,心思莫测,又是这般态度,真当不会拿你怎样?”
说到这儿,薛平治也笑起来,笑意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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