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与虚妄对比，往往越发荒谬。
这
刻，众人眼前不但有两个丘佩，也有两个“卫如”
形象。
那时卫如，应该已经被“替换”掉
。
至于为何如此确认，因为所有人都清晰地看到，妄境中卫如之后，分明有个虚无人影，脸色青白，阴森森倒三角眼，仿佛是附身之鬼。
天鹰上人和百战真君自然都最熟悉不过：
是，在抵达四明宗，接甘诗真出去时候。
当时恰逢杨朱闭关前段时间，大概是非常看重甘诗真缘故，还破格接待她，请她路上好好照顾，还给她介绍作为陪护卫如。
她当时有些感慨——四明宗风雨飘摇，小杨君倒是磨得越发好脾气！
这件事本也没什
出奇，她很快抛到脑后，可如今，发地翻上来，竟是出奇地鲜亮，仿佛还在眼前耳畔缭绕，每个字、每句话、每个细节，都不曾遗忘。
是，确实在缭绕，事实上，这幕幕已经在妄境中复现出来！
鹰上人和百战真君都迎过来。
具多罗摇摇头，也不遮掩自己失手：“惭愧，此女决断超乎想象，应是刺定心簪，只要她心头气血不空，便是地仙来，时三刻也攻之不破，再有荡魔神锋在……这里还是让老祖处理吧，咱们还要到南边亮亮相。”
说话间，他又看向丘佩。
此时，具多罗依旧是卫如模样，内外强烈反差，让丘佩两眼发直。
只听百战真君道：“改换记忆，你最擅长，你来吧。”
那不就是具多罗吗？
可让人不解是，妄
最初，还淹没在流变不停种种幻景中，可很快就鲜明到让人无法忽视。
旁边具多罗忽地声低哼，天鹰上人和百战真君都是皱眉，感觉到些异样，后者问道：
“怎？”
百战真君话刚出口，便发现，具多罗本来习惯性内敛封闭气息，竟然泄漏些，虽然很少，却线路清晰——直接融入妄境之中。
不管怎样，大劫法宗师元气，总是大补，受这份“刺激”，妄境中种种形象，愈发鲜活，尤其是刚刚呈现出来，丘佩与杨朱见面那幕，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具多罗也不客气，信手招，下方魔潮中便分出小股，直渗入天域梭上来，并将丘佩团团围住。千百天魔欢啸着铺开妄境，丘佩眼睁睁看着这幕，心绪绝望，全身元气流泄，无可抑止，神智也立时恍惚起来。
可在此时，耳畔却莫名传来个声音：
“离宗前，
是怎对你说？”
说什？
丘佩此时已经恍惚迷离，思维完全没有自主性，又言语引导，不自觉就开始回忆，很快，早前个还算鲜活经历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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