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丘佩出门,甘诗真身子往后倒,抵在舱壁上,才深吸口气,以调匀气息。
刚刚制伏丘佩,又言辞交锋,都不是她擅长之事,实是让她心力交瘁。
此时她很难保持坐姿,但旦躺下,很可能就压制不住伤势反覆,昏迷过去,所以只能艰难地靠在舱壁上,抱膝而坐。
脸颊抵着膝头,只露出半张面孔,便如心中掩映情绪,末,竟微微而笑,喃喃低吟: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
,丘佩不自觉打个寒颤。
只听甘诗真道:
“如今你与气机互锁,用是‘颉颃’之法。未发力时,你气机相若,难分高下,然而旦动手,则胜你远甚,压力倒逼心室脑宫,你必无幸理……”
丘佩瞳孔放大,伸手想去抓对面“娇怯”女子,可到半途,已是心悸胆落,只能狠狠捏住,半是呻吟半是诅咒:
“你害有什用?也是注定要倒霉,说不定还是要给你陪葬……”
语音低弱,渐至于无。
甘诗真此时真很虚弱,以至于连坐姿都有些维持不住,手肘抵着榻上矮几,微微倾斜,眼睛似瞌似开,可话音依旧稳定:
“他们要生疑。”
“好,好!”
丘佩也是狠人,硬生生转过身去:
“咱们就做对同生共死双飞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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