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间,余慈已经进入到坊市中。
早晨坊市还比较冷清,不过他已经听到有关不久前天劫爆发传言,几乎就在头顶上肆虐劫雷,对这里影响还是非常直接。
余慈感觉到,有几个特别关注视线。
他们自觉做得非常隐蔽,却不知道,自家心思,在余慈眼中,完全无所遁形。
应该是昨夜变故后,坊市中各方势力都增强警戒,对生面孔和扎眼对象,都会比较注意。余慈把这两条都占全,也不能怪人家关注。
“确有此事,也是亲眼目睹。”
余慈说到这儿,哈哈笑:“他们还想魔染巫神不成?”
赵相山意念平和:“相较于击杀、破坏,倒是魔染,最具可行性。”
“谁来动手?鬼铃子?柳观?还是……”
余慈突然就不说话,其实,如果真这搞法,也不是没人能做到。
两个阵营,他不清楚魔门东支属于哪个,但派出翟雀儿在北地三湖搞风搞雨,可是相当活跃。
问起赵相山,对面回答起来,倒是轻描淡写:
“必是求稳派无疑。”
“怎讲?”
“不知天君是否知道,魔门东支宗主鬼铃子,与黄泉夫人乃是师传承。”
余慈暂时收拾心绪,现在还是先把实际问题处理掉,再说其他。因为帝天罗这出,拦海山外平生变数,不快点儿进行话,还不知会
赵相山心念继续透进来:
“这便是鄙人直怀疑事情,从天君处得到相关情报后,更觉得可疑——如果不是单纯作为魔染对象,而是作为祭品话,可能性就变得很宽阔。”
“……说得好。”
余慈还是首度夸赞赵相山判断,因为他确实开辟出个全新思路,也清除他前面直未曾绕过去思维障碍。
是,如果做祭品话,可真是丰盛啊!
“有所耳闻。”
“此人修为距离自在天魔还差层,又不像东阳正教三魔君共主,却能在魔门分裂之后,聚合起股势力,迁移北海之上,维持大宗地位,心计谋略都是上上之选。行事作风与黄泉夫人有点儿相似,都擅长借势,但性情趋稳,这是他贯风格。”
“嗯,然后呢。”余慈不认为,这是个充分理由。
“魔门东支所在,便是这处‘低洼地’,旦变起,也就是法则变化最为激烈地域,同样也是矛盾最突出地方。当年天裂谷前车之鉴,没有哪个宗门想做在火山口上。
“此外,他派出弟子,赴洗玉湖勾搭苏双鹤,无疑是要在巫神头上做文章,这样来,维持巫神现阶段影响力,似乎更符合他们利益。听说,最近魔门东支补全《自在天魔摄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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