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因为柳观
名声太恶，从不按常出牌之故。匡言启这样非常情况，也没引起疑心，大概都以为是柳观使
“黑手”。
事实上，余慈觉得，柳观确实是下黑手，起码是在魔灵下黑手时候，视若无睹，且在事后有所遮掩，给魔灵行方便。否则不能解释，匡言启这番变化，如何能瞒得过魔门东支上下。
这
点，魔灵也有察觉，双方有层默契，却肯定不是合作。
近些年，魔灵飘忽不定，也有躲着柳观意思。
柳观则使唤匡言启不遗余力，什
地方危险，就扔到哪儿去。还真让他办成几
这条寄生在匡言启身上“星芒虫”，非但将个较当年余慈都有所不如修士，强推上六欲天魔水准，还能使之运使无量虚空神主法力，通达无碍，若真是同源，那魔灵进步，也是到让人无法直视地步。
而且更重要是，通过“星芒虫”，余慈感觉到，其上已经有生灵独有情绪，大约是忌惮、恐惧之类，还略显简单，却也绝非是魔灵刚出世时，纯粹理性思虑。
这就非常可怕。
受情绪影响，余慈“内化”也受到抵抗，星芒虫也有自毁手段。还好余慈有从前面条星芒虫身上得来信息，先期便先应用幻术和情绪神通，在魔虫决绝自毁之前，总算是得到还算足量信息，将整个脉络都给捋顺下来。
两条星芒虫，确实是同源而出。
从魔灵苏醒后记忆可以看出，它对无量虚空神主熟悉、执念，包括对碧落天阙推论都很有道理，尤其是碧落天阙未必就是实有其物，而是从天魔殿演化而来，更和余慈某些推测暗合。
但这无法解释，黄泉夫人用意。
埋下颗种子，让它在千两百年后发芽？
说不通啊！
不过，要想知道……眼下就有个最好机会。
时至今日——至少是在寄生在匡言启身上之前，魔灵尚在黑袍身边。
更准确地说，现在黑袍，已经成为它傀儡和寄生对象，余慈甚至从模糊信息中，看到自己——那还是在东华虚空时候，以黑袍视角收集到。
而且，在近年来，趁着天地大劫肆虐，魔灵影响范围有扩大趋势。
像是匡言启，就是受害者之。
这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匡言启寄身魔门东支竟然仍蒙在鼓里……
“你这招，可以用在黄泉夫人身上吧。”
“如果主上在魔染他化上造诣足够……呃，定是可以。”
只看万魔池，赵相山就知道自己说废话。
余慈跃跃欲试，不过，他暂时忍下来，决定事情还是按部就班地做。
他去看第二条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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