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机会。
但余慈仍必须要用她。
就算刨除其他所有因素,只从刚刚拿来交易“名字”来看,
不管之前做如何周全准备,真正面对之时,也不免心头惕厉。
为什明知道黄泉夫人危险,却还想着利用她、支配她?
也许,她最好谋士人选,她本身修为有限、寿元有限,总算要依附于人,才能立足于世。这样人,用起来放心……
陆沉是这想,海商会是这想,也许东海那位也是这想。
第位结果不妙,后面两位,似乎也遭反手刀。
“天君义愤之情、任侠之气,妾身倒也理解。其实,自天君几日来遍布流言,逼迫海商会与这边切割,妾身便知有此劫。”
余慈嘿然冷笑:“你什都知道,怎不去猜猜,给你准备什?”
“何需多想?纤弱之身,不足以在此界立足,遭遇什,都在情理之中;唯妾身之智,变天击地,鼓动风云,思接千载,洞彻幽冥……天君不可不知。”
能这样吹嘘自家智慧,当真世上罕见;而让人欲嘲笑都不可能,恐怕还就此家。
余慈时也是哑然。
持住最初目标,不改易、不偏斜。
为此,幻荣夫人也教给他个技巧:
在发现“情绪”压过“理性”时候,如果还占着些优势,就去任性而为吧。
绝对、碾压式力量,对黄泉夫人多少也是个威胁,能够很大幅度地冲击其布局、谋划。
至少,对早年黄泉夫人是如此。
现在,轮到余慈。
黄泉夫人很会选择时机。
她来得很早,避让过临头“处刑”;又来得很巧,正是余慈在洗玉盟中有所滞碍时刻。
正好给她发挥价值时间、空间。
如果余慈要用她,肯定会有段时间,按照她步调行事。
黄泉夫人悠然道:“天君本体回返,似乎还要段时间,妾身就是想在这之前,在天君处,给自己挣下份立身之基,消弭劫数。而这也正是今日到此目所在。”
说着,她盈盈起身,就在泉池中行礼:
“恳请天君收留。”
“能让夫人跪舔……唔,这是绝善魔君形容,觉得恰如其分。该觉得荣幸吗?”
当余慈将那个词儿吐出口时候,心里真很爽利,但看到黄泉夫人从容恬淡神态,又有森森寒气,自肺腑间生出。
故而此刻,余慈忍无可忍,也就无需再忍!
他盯着池中女修:
“可惜,你来早些。本体尚未回返,时还见不到几样给你准备好手段。”
这甚至都不再是威胁,而是行刑前宣告。
偏偏黄泉夫人神情不变,只敛眉垂眸,沉静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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